劉璃任何的激烈的反應都無法做出,滿心都是對幽幽的依賴和親昵。
幽幽臉上居然露出了傷心的表情,她整個把劉璃的腦袋摟進胸口,用豐滿和柔軟摩擦著他,嘴裏的聲音像是呻吟:“你現在一定在想,自己怎麼會到了我的手裏。你太聰明了,所以肯定能想明白。隻可能是有人出賣了你,才會有現在的結果。
但是誰出賣了你呢?你的妹妹現在就在旁邊被亂搞,我的同伴幾乎都是蟲族血統,你我們把她變一個隻能被幹和產卵的肉蛹好不好。”
劉璃聽著幽幽如此劉婷,可任何該有的情緒都沒有,他非常清楚自己應該狂暴的撕碎幽幽,可心中卻滿滿都是幸福感,就像幼兒園的孩子在放學時看到媽媽的那種感覺。隨著幽幽技能的持續,他甚至對劉婷即將遭遇的悲慘命運,出現了一分期待和興奮。
他當然知道這有多麼惡劣,隻能是更加努力的用理智克製自己,可這絲毫用處都沒有。
幽幽用手撫摸劉璃的頭發,笑容很甜美:“我們會一起用很多方式蹂躪你的妹妹,畢竟到今為止,我隻發現了這麼一個你真正在乎的人。”
情感被控製所以內心深處出現的絕對冷靜和理智讓劉璃知道,繼續對抗身上的寄生蟲是不會有結果的。他隻能繼續思考,思考到底是誰背叛了自己。
非常顯然唯一的答案就是五彩,她安排的醫院,讓劉璃在解除血統法寶後進行抽血時,直接被針管上的高強度麻醉劑麻醉。接著就是幽幽進行寄生,並且維持麻醉劑直到寄生蟲完全成熟。
如果情感的控製權仍在劉璃這,他會立刻否定上麵的假設,因為他信任五彩,可惜的是信任是種感情,而劉璃所有的感情都被幽幽控製著。
所以他開始懷疑身邊的每一個人,從麥哲倫到阿晴,甚至連大少和愣子都不例外,夢妮、索菲亞等等。隻要是他的生命中出現過的人他都懷疑,絕對理智的人就容易這樣。
隻用非常短的時間,沒有感情幹擾的劉璃,那本就超凡的智商變得更加強大,他通過邏輯推演整理了所有的身邊人,立刻得到兩個最值得懷疑的對象,五彩和劉婷。
是的,劉婷也有能力出賣劉璃,雖然他現在正在被幽幽折磨,可誰能知道這不是幽幽欲蓋彌彰的謊言。又或者劉婷出賣了劉璃後又被幽幽出賣,這些不是沒有可能。
在讓青蚨之母的技能影響下,劉璃從來不可能懷疑的人,成為了嫌疑人。最淒慘的是,劉璃沒有足夠的信息去判斷,到底是戰友背叛了自己還親人。不知道為什麼,詭變邪神曾經過的話,出現在劉璃心中: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永恒不變的,所以人的心中也不該有任何枷鎖。
對戰友和親人的感情也許就是種枷鎖,幽幽的青蚨之母,變相的幫劉璃打碎了這個枷鎖,使他成為了全新的自己。
不知道是技能發動時,幽幽能感應到劉璃的所思所想,還是僅僅單純的心有靈犀。幽幽的聲音低低響起:“是不是很迷茫,是不是很痛苦,最不想失去的人拋棄了你。他是那麼的幹脆,那麼的決絕。就好像你從來沒存在過,就好像你隻是個影子,之所以出現完全是因為他在陽光下行走,當他走到了沒陽光的地方,你就那麼自然的消失了,甚至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
你現在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我告訴你,你當初在五彩家對我開槍之後,我也是這種感覺!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我對你來其實根本就沒存在過,你覺得我可以出現的時候,我是好的。當你覺得我不該出現了,你連句話都不,就向我開槍!”
劉璃聽著幽幽的話,在青蚨之母的影響下,心中完全被悲傷和悔恨充滿,他淚流滿麵跪下地上死死的抱著幽幽,仿佛一鬆手就會被颶風吹走心中最愛的東西。
但神奇的是,劉璃內心的最深處,深到完全不可能左右身體行為的地方,他覺得幽幽的是對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隻會做一種事,那就是能滿足自己的事。行善才能滿足自己的人是善人,做惡可以滿足自己的人是惡人。
所以善人和惡人並沒有本質上的不同,都隻是些在滿足自己的人而已。所以簡單的,每個人的世界裏,其實都隻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