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終於問我這個問題了,從你回來後,整整一晚連帶一個上午不跟我話,不跟任何人話,我都以為你是不會話了。”
“。。。。想要我帶項圈是吧,拿來吧。”
劉璃怔了下僅僅隻停了兩秒:“我還想要束縛繩,皮鞭,蒙眼布,狗鏈。”
“都可以。”
劉璃眉毛皺了起來,以上那些東西他都在阿晴和希身上體驗過無數遍。但現在要在五彩身上用,他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所以喜聞樂見的,他轉移了話題:“你被俘的時候受什麼刺激了,你他倆救了你,我才放了他們的。”
“你不是因為他們救了我才放的他們,你是因為我的要求才放了他們。”
“嗬嗬,這真是我真輩子聽過最好笑的話。”
“沒什麼可笑的,親愛的你是可以改變的,為了我。”
“那你可以試著讓我去殺劉婷。”
五彩頓時沉默了。
劉璃走到床邊看著五彩:“你的意願對我來,比旋風和玉重要得多,所以我遵從了你的意願。
這不是我改變了,是我做出了選擇,很無奈的選擇。
五彩,人是永遠不會變的,不管你怎麼努力,怎麼掩飾,你的心是什麼,你就是什麼。
為了別人改變很可笑,為了自己改變很愚蠢。”
“呸”一口口水吐在了劉璃臉上,他完全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當即愣住了。
五彩靠近他,雙眼中帶著淡淡的氣憤,但雙手卻拽向劉璃的腰帶同時道:“下次我再叫你親愛的時,你隻要脫褲子就行了,別廢這麼多話。”
“我的都是真理啊,真理!”
劉璃從沒有見識過如此瘋狂放縱的五彩,當然身為乘客五彩從來不是什麼保守的人。見識了戰場車站這些繽紛多彩的世界後,很多常人看來離經叛道的事情,都變得稀鬆平常。
但也不是每個人都變得像阿晴和劉璃這樣私生活糜爛不堪,五彩就是個比較正經的乘客。但今晚她好像是完全改變了自己,她的所有行為都違反了平時的常規,平時越是不會做的事,她今晚上越是要做,而且做的非常徹底。
劉璃當然知道這是五彩在發泄,也知道她明早上一定會因為現在的行為後悔不已。尤其是當她發現自己紅腫的屁股和滿地噴射狀的水漬時。
但劉璃唯一做的是也僅僅是給自己來了支性癮菌株,以便於更好點的享受迷茫的五彩。
因為對他來五彩今晚的精彩表現,遠比明會有的後悔更有意義。是的,劉璃殺人也好,救人也罷,其實無非都是為了滿足自己。
然而這個世界上有誰不是這樣呢?
狂歡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當然沒有人喝得人事不知,因為在戰場車站這樣做是會被殺的。
所以像劉璃這樣的幹脆不喝,而索菲亞這種豪放型的,也會在喝得差不多後服用特殊的藥物解除酒精的影響。這種東西在很多戰場車站都出產,並不難獲得。
劉璃離開沉睡的五彩出門時,正好碰見從餐廳出來的麥哲倫,他看了看劉璃然後扭頭看看了身後的血手。就這一眼劉璃就明白了麥哲倫肯定是在暗示他,血手在找自己。
果然血手拎著啤酒就走了過來:“琉璃啊。。。。”
“我知道你要什麼,凱莉該的都了,我立刻會找大宗師談,而且鐵塊親密度也不低。為什麼老盯著我。”
“恩,麥哲倫要帶我們去收複大宗師的手下,你總不能讓鐵塊自己去救人吧。“
“你可以跟著去救人,凱莉肯定也原意。”
“我和凱莉根本。。。我和凱莉沒你的腦子,我們擅長是打仗。。。等下,你就是故意讓我出這些的吧?”
到最後血手明顯是有些生氣了,劉璃了解血手性格,他不輕易生氣即便生了也不隨意表示出來。所以這種人的不滿,是要心應對的:“我隻是想要花點時間去招母樹種子而已。那是木魄大人的意思。”
血手靠到了牆上喝了口啤酒:“你帶著鐵塊去救他們,我們把跟大宗師的親密度刷上來,然後再一起直接去母樹所在地方幫你拿種子。
我和凱莉已經跟麥哲倫商量過了,這不會有問題。欣和阿什如果能順利來州站,你也算多幾個熟人不是嗎?”
“我不需要熟人,不過你和凱莉這麼在意他們的命,我真的很好奇。你們的交情這麼深?”
“的什麼話,當初在莫瑞亞你不是也在嗎?況且海子大人他們也希望欣他們能進來,我們何樂不為呢。”
劉璃的臉上嚴肅了起來,他看向血手:“我明就正式向大宗師提出尋找欣他們的想法,其他的就交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