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都晚了,人在越殘酷的環境中生活,越容不得錯誤。劉璃從來沒有傷害那個女孩的打算,他隻是事先錄了音用來震懾花姨。可是花姨根本不可能想明白這些,唯一重要的人即將被蹂躪,全靠廝殺活到今的花姨,本能的啟動法寶要進行戰鬥。
其實她很快就能想明白,即便是殺了劉璃也不會有任何作用,但問題是她沒時間想。巨大的戰熊憑空出現,花姨的身體陡然縮成了姑娘的樣子。
下一秒“嘩啦”蘿莉版的花姨整個變成了一堆白色粉末,巨大戰熊也立刻消失。
劉璃他身上帶著聯通網絡的攝像頭,這可不是假話。如果突然出現一隻巨大狗熊,這可以被解釋為攝影剪輯的話。那一個中年胖大媽活生生的變成蘿莉,這可不是剪輯能做到的。這樣的畫麵出現在網上,那一定會被認定為泄露信息,而被修羅公交抹殺。
“花姨,花姨”玉整個人撲在了那堆迅速消失的白色粉末上,臉上的悲痛真切異常。
旋風看著劉璃的眼神裏已經充滿了烈焰般的仇恨,如果不是多年的軍旅,讓他有了非凡的意誌力這時候他已經出手了。反而是剩下的花臉和那個皮衣女都整個坐到了椅子上,不知道是驚慌還是恐懼。
劉璃也沒有想到會有現在的結局,他要的是奴隸不是一堆白色的粉末。不過他這人最大特點就是從不愧疚和後悔,因為這些都是沒用的東西。
劉璃把火鍋上的椅子扔出去,然後重新開始撈鴨腸,同時扔了一個方塊般的東西到牆邊,接著巨大畫麵就被投射在了空氣中,那上麵有著很多應該是昏迷中的人,每個人的臉部都有畫麵做特寫。
就這一下旋風整個人仿佛是失了魂般的坐回了椅子,花臉驚的捂住了嘴巴,最誇張的那個皮衣女,她居然直接流下了滿臉的淚水。
劉璃拿起花臉麵前的醬料碗開始吃鴨腸,同時開口道:“早在當初我俘虜花臉的時候,就在他昏迷時用血統能力讀取了他全部記憶。他從看什麼毛片,幾歲偷看自己姐姐洗澡,我都一清二楚。
針對你們所有人的計劃,就是從他記憶中你們的那些信息入手的。我的人在人間花了一個多月左右的時間才全麵部署好,完全監控了你們的家人。
隻等這次你們出來聚會,前腳離開家門,後腳我的雇傭兵就實施了大規模的綁架,所有你們關心得人現在都在我的手裏。
那屏幕上得人就是他們,如果不相信你們可以用電話聯係他們。我保證你們的電話都會被我的手下接到,不過你們每打一個電話,我就切掉你們親人的一個手指。”
如今的局勢即便是玉這樣的好話人,也完全的陷入了憤怒,他看向劉璃:“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們玩過吃雞嗎?我上次居然隻玩了個八十一名,簡直不能接受。”
完全與之前相同的話,但這次所有人心中出現的都是惡寒,這樣狠毒陰險的精神病,誰看到都會害怕。
家人完全被控製的旋風隊,當然不可能真的跟劉璃討論吃雞遊戲,但是他們也不敢反駁隻能是全都保持沉默。劉璃終於吃完嘴裏的鴨腸,然後去撈脫骨鴨掌。
“怎麼才肯放了我戰友的家人?”旋風重新站了起來。軍人總是最容易接受災難,並且最快的做出反應。
從劉璃跟旋風隊有接觸以來,旋風一直都是對劉璃最為態度惡劣的,但是劉璃對他卻並沒什麼憤怒,甚至還有幾分欣賞。他喜歡堅定勇敢的人,旋風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劉璃直接扔出四個契約法寶:“一個人一個,簽了就放你們家人,不然全炸死。”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引爆器。
絕望,這是皮衣女和花臉同時出現的表情,玉則是歎氣低頭,唯獨旋風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拿起了契約法寶:“我能不能打給電話確認下”
“可以,你想我切誰的手指?跟你一起在南方叢林行動時被炸斷腿的同年兵,還是背著你完成整個大撤退的班長。我是切他們的手指,還是他們孩子的?”
旋風的憤怒猶如實質,劉璃仿佛覺得自己麵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燃燒的烈焰。真的身為一個乘客還能保持這樣的怒火本身就很難得,在這個見了麵就是對殺搶車票的世界,大多數人都已經麻木,對所有的一切都很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