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晶炮上有上百名血殺將士守護著,這些血殺將士都是血殺軍團最為精銳的存在,他們手擎著戰紋勁弩,守護著魔晶炮,寸步不離,這一種戰紋勁弩的威力極為可怕,一架勁弩對戰師造不成太大的傷害,可是如果是百架連發,即便是一名三級戰師也不能攖其鋒,短時間內,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畢竟,魔晶炮這種戰略資源奇缺,整個暗月附屬國就隻有十門,一半就被放在幽穀關了。如果運用得當,一門魔晶炮宰掉一個戰師也絕對不是問題。
“誰?”一名擎著一杆大戟的血殺士兵看到了沐天河,厲聲喝道,“速速離開,否則殺無赦!”
“廢物!”沐天河怒喝一聲,“你們也不過是我的小侄子的走狗罷了,居然敢攔著你家大爺?奶奶的,通通的一群廢物,有人殺上門來了還不去幫忙,難道你們就沒有看到天空中的獅鷺麼?守著這麼一大門魔晶炮,你們都傻了麼?”
沐天河罵罵咧咧的,一幅紈絝弟子的做派。他的左臂摟著辛月,右臂摟著蕭紫衣,兩個女人感覺到手臂的溫度,都不由得身體僵直。
“少爺,這個賤骨頭就是欠揍呢,他們似乎並不給你麵子呢。”辛月心中暗笑,嬌滴滴的說道。
“哼哼哼……”感覺大失麵子的沐天河臉色大變,氣呼呼的走上去,狠狠的一掌甩在了那一個兵士的臉上,打的那個軍士直打趔趄,“哼哼,整個幽穀關都是本少爺家的,你們算什麼東西?居然還敢對少爺殺無赦?奶奶的,老子揍死你!”
沐天河對著那個軍士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軍士紋絲不動,沐天河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隻當是搔癢。
裝作紈絝的沐天河很成功的引起了那些軍士的驚疑,聽到沐天河的話,他們心中都升起一股怯意。雖然他們是鐵血軍士,可是如果沐天河真的是李家或者皇室的人的話,那他們擔當不起這個罪過!
血煞侯的冷血無情建立起來的鐵血權威,從來沒有人敢挑釁過!
“這位公子請恕罪啊,我們這不是不知道您的身份麼?”一名小隊長打扮的軍士匆忙忙的跑上來,諂媚著解釋道。
他們雖然看不起紈絝子弟,可是卻也知道紈絝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那種一事無成的紈絝卻又最愛麵子,如果他們感覺到自己的麵子受損,那麼將是一場災難!
“哼,給我跪下!全都給我跪下!”辛月狐假虎威,嬌滴滴的喝道,“惹了少爺,你們還不快快請罪,惹惱了少爺,降你們連坐之罪!”
“少爺恕罪!”小隊長趕緊跪下,許多血殺軍團的將士雖然感覺到憋屈,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們不怕死,死在戰場,那是一種光榮,但如果死在一個紈絝的手裏,那是他們的恥辱!
一百多名血殺軍團的將士憋屈的放下勁弩,跪倒在沐天河的身前。
看到那些軍士放下了戰紋勁弩,沐天河飛揚跋扈的嘎嘎大笑著,抬手一掌拍出,數百名血殺軍團的將士立刻被拍成了粉碎!
沒有了勁弩的軍士,對沐天河來說,跟一頭綿羊沒有什麼區別。
嘎嘎大笑著將魔晶炮和兩個女人收入了玄虎戒中,沐天河正想著要不要去將剩餘的四台魔晶炮弄到手,正在這時,一縷熾熱的勁風從他的背後席卷而至,沐天河渾身汗毛一炸,腳踩著魚龍九變,唰的避開!
“桀桀,居然躲開了我的風火連弩,算你走運,接下來,你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的!”譚康的身形落在城牆上,冷冷的揶揄道,“沒想到火鳶師叔的眼光還真的不怎麼樣,居然找了一個小偷做弟子,嘿嘿,等我將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截下來,就當是替火鳶師叔管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