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冰芒皮衣是照著李心雨的體形做出來保存在沐天河的須彌戒中碩果僅存的一套,而步非煙的體形明顯要比李心雨豐滿的不止一點半點,尤其把完美圓潤的弧線勾勒的前凸後翹,更是令人垂涎,撐著緊身冰蟒皮衣,更是性、感的驚心動魄,令人挪不開目光。
“咳咳……你的衣服不是穿著麼?”沐天河眉心跳了跳,目不斜視,裝作漠不關心的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套。”步非煙幾乎咬牙切齒了,“我說的是我原來的衣服,還有,這一套衣服是誰給我換上的?”
“這裏除了我,還有別人麼?怎麼了?”沐天河聚精會神的翻滾著手中的野雞,金黃的野雞透出一股沁人的香味,通紅的篝火映襯著沐天河的俊俏的臉龐,讓步非煙都微微有些失神。
步非煙不得不承認沐天河比起一年前更強大了,也更俊了,尤其是嘴角的那一抹弧度、身上不時透出來的那一抹篤定與霸道,更是令女人都心跳加速。她是一個女人,雖然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沐天河這種亦正亦邪的稚氣未脫卻又感覺到很滄桑的特別矛盾的男人。不過,現在她可沒有心情來欣賞沐天河,看到沐天河那雲淡風輕的好像是天經地義的表情,步非煙便恨得牙癢癢的。
你說的倒是輕巧,除了你還有別人麼?難道你不知道老娘是一個白花花的女人?現在你看了老娘的身體,被老娘質問的時候居然還要冒出一句‘怎麼了?’
你才怎麼了,你全家都怎麼了……步非煙緊抿著嘴唇,盯著沐天河,好像是一頭盯著獵物的母老虎。
“說,你究竟把老娘怎麼了?”步非煙瞪著鳳眼,嗔怒的嬌斥道。這一瞪,風情萬種,可是沐天河卻有些心虛。剛才看到步非煙渾身是血,他不但幫人家換了衣服,更是把她給帶入了小溪裏一寸一寸的給她洗了個澡,該看的全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也摸了。
“咳咳……”沐天河有些頭皮發麻,撕下一條雞腿遞過去,諂媚的笑道,“剛才……唔,隻是看到你的衣服都沾上血了,這樣睡著也不舒服,渾身血腥氣的,對你的皮膚也不好,所以……你懂的。”
“所以你就替老娘洗了個澡,換了個衣服,對吧?”步非煙幾乎是咬牙切齒,目光在噴火,“老實說,你有沒有摸老娘的身體?是不是都看光了?”
“沒有。”沐天河一口否認,理直氣壯的說道,“整個過程我都是閉著眼睛的,絕對沒看……”
步非煙的臉變得暈紅,緊抿著嘴唇,感覺渾身觸電,就像是有一雙手在玲瓏的曲線上遊弋一般,讓她異常的難受,閉著眼睛怎麼換衣服?那就隻能摸著來咯……
想到這裏,步非煙那雙眸子幾欲噴火。
“以前又不是沒看過,用得著那麼大反應麼。”沐天河小聲的嘀咕著。
“去死!”步非煙把烤雞腿朝沐天河用力丟過去,被沐天河避開之後,更是氣憤的整個人好像母老虎一般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老娘跟你拚了。”
“我掐死你。”步非煙嗔怒,雖然和沐天河有過那麼兩次的親密接觸,可是現在想起在昏迷的時候被沐天河占盡了便宜,心中有些委屈,一雙修長的玉手掐著沐天河的脖子,纖細的手指溫潤如玉,臀部柔軟而具有彈性,讓沐天河感覺到很大的誘惑。
沐天河咽了咽口水,隻感覺渾身冒火,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惹火了,也太容易惹出禍來了,沐天河的心頭火熱,胯下立刻一柱擎天。
“流氓。”步非煙心中一顫,驚呼一聲,正要起身,卻不料沐天河早已經被邪火給衝昏了頭,一把將步非煙的身體拉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