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車子的性能很好,高架橋的路麵也很平坦,但極快的速度還是讓阮敏有漂浮在地麵的感覺,隻覺得一陣陣地眩暈感襲來。
夏侯尊將車子開出高架橋,尋了一個車輛較少的路邊又是一跺,將車子猛然刹停。大手扳過阮敏的臉頰,將她已經蒼白的臉完全迎向自己,對著驚慌失措的嘴唇猝不及防地壓了下去……
狂野蠻橫地吻伴著她於事無補地反抗掙紮,讓車內的溫度迅速升高,她雙手推搡著他結實沉重的胸膛,將頭盡力往後仰,試圖避開他密不透風的索一吻,夏侯尊哪裏會如她所願,按著她的後腦勺,捏住下頜,探進她的唇一舌間,不遺餘力地攫一取、侵一占……最後化作綿綿地溫柔,點點的纏一綿……
阮敏就是被溺在這樣的溫柔的纏一綿裏而不自知,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夏侯尊已經放開了她,懾人魂魄的眼睛狠狠地盯著她嘴角掛著的銀一絲,他的唇現在也和她一樣,水潤奢一糜,輕輕顫動,微微喘著粗氣。
夏侯尊的臉再一次靠近,她以為他又想吻她,瞬間就偏過了頭,噴灑在肌膚上的灼熱氣息猛然一頓,下一秒靠的更近了,這一次那薄唇的目標是阮敏已經泛紅發熱的耳垂,阮敏一驚,手下用力想將他推離開,他卻反手製止住了她的手腕,隻是含住耳垂,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讓阮敏停下了掙紮的動作,緊張地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她似乎聽到了一聲若有似無地歎息聲,然後被他含住的耳垂上傳來一陣酥麻的微痛,他……他竟然在啃一咬她的耳垂,力道不大卻讓人感到微微地疼痛。
阮敏全身像過了電似的軟麻,這是她的命門所在,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敏一感點,就像他一直都熟悉她的身體一樣。
他將阮敏的座位調低,身子也跟著俯了上來,一隻手甚至已經爬進了她的內衣裏,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眼睛看,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息都令阮敏感到熟悉,這是他動一情的訊號!
“不……不要!你瘋了,這是在車上……”
“在車上做不是更有情一趣?你怕什麼,車子都是全部封閉的,外麵的人根本看不到。你還擔心什麼?”
“你這樣做會傷到我……我肚子裏的孩子……”
夏侯尊就是要聽到這句話,可是他又不想輕易放過她,這個女人腦子裏還在想著要打掉他的孩子呢。
“你怕我會傷了孩子?如果正傷到了孩子,不是正合你意嗎,或許我這麼一做,這孩子就能如你所願的流掉,你也不用再犯第二次錯誤了,你更加不會有主動打掉它的罪惡感了,你可以心安理得了……”
“夏侯尊,你沒有人性,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說出這樣的話,它……它是你的孩子呀!”阮敏怒了,她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可是聽到夏侯尊這樣說,她卻隻覺得悲慟。他怎麼可以如此殘忍,對她說這樣的話?
聽了她的話,他卻不怒反笑,是發自內心的笑,笑得阮敏覺得自己是不是掉進了夏侯尊設計好的圈套裏?
“敏敏,你也想要這個孩子的不是嗎?咱們把它生下來吧,它會跟玉溪一樣聰明可愛,一樣躺在你懷裏軟軟地叫你媽媽,我知道你是個好母親,你一定會像喜歡玉溪一樣喜歡它的……”
阮敏心中大動,她不妨夏侯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她難以抵擋的溫情,也是她無法矢口否認的感動。
她在和夏侯尊的相處模式上,一直都是被動的,反抗的,夏侯尊也向來是強勢武斷的那一方,她習慣了掙紮反抗,習慣了對他說的話做的事說不。她甚至已經學會了怎麼應對夏侯尊的獨斷強硬,然而麵對此刻溫言軟語,誘一哄哀求自己的夏侯尊,阮敏卻發現自己手足無措,根本就拿不起之前的強硬反抗態度,堅決拒絕,果斷說不。
她猶豫了,夏侯尊也瞧見了,他不介意哀求再誠懇點,“敏敏,沒有姚涼尹,也沒有藤玉航,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人,你有我,有玉溪,還有你肚子裏未出生的孩子,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不好?玉溪一直想要我們在一起,我們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好不好?我不怨了,也不恨了,我隻要你,隻要你嫁給我。嫁給我好嗎?做我的新娘,讓我合法地站在你身邊,這一次我想陪著你看著我們的孩子出生,敏敏,請你給我這個權利……”
她答應了?她沒答應?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夏侯尊是個成功的商人,他始終都知道怎麼打動對方,她承認她被這樣的夏侯尊打動了,被他給她描繪的美好未來,她想勇敢地邁出一步,或許藤玉航的男性直覺是對的,夏侯尊真的能帶給她想要的幸福。
《正文完結,番外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