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心境的不同吧,這次在泰國,阮敏玩的很開心,就連夏侯尊一路陪著她們兩遊玩,她也不覺得有多別扭。玉溪很開心身邊有父親和母親陪著,原先拘束的性子被小孩子的天性打破,竟然敢拉著夏侯尊拍照,還敢要求夏侯尊配合他們母子做各式各樣的親子照。
他們去了清邁,去了曼穀,在曼穀呆了三天就飛去了馬來西亞。玉溪對曼穀情有獨鍾,和旅遊區的每一隻小象都合照,最後走的時候還一臉的不舍,拉著夏侯尊的袖子一個勁地問他什麼時候再來?什麼時候再來?
夏侯尊跟玉溪說,如果玉溪想留著曼穀,他會安排,曼穀有他的業務,他可以安排文賓白負責曼穀的業務就近照顧玉溪。玉溪聽了卻老大不高興,弱弱地說,我想和父親母親一起來!
夏侯尊是多麼通透的人,見玉溪這樣,片刻就明白了這小子的想法。斜睨了阮敏一眼,眼裏竟然也染了幾分笑意,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晚上他們一行到達馬來西亞金馬皇宮酒店,玉溪被夏侯尊的助手帶到了隔壁房間休息,而阮敏被夏侯尊帶到了總統套房裏。
這幾日他們都住在一起,夏侯尊沒有對她有過分的舉動,阮敏也沒有刻意地要求另外安排意見房間。一路上他們都相安無事,阮敏對夏侯尊的警戒心也就沒有那麼強烈了。
隻是不知道今日夏侯尊怎麼了,從進入總統套房的那刻起,夏侯尊看她的眼神就不對,那種好比獵手看上了獵物的表情,興趣盎然地睥睨獵物在他跟前垂死掙紮。
阮敏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兩人之間流轉,心中著慌,潛意識地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等她從臥室的內間洗漱出來,夏侯尊也已經洗漱好了坐在外間的沙發上。
他背對著阮敏而坐,一身深灰色的睡袍散散地披在身上,說不出的邪魅,右手輕輕搭在沙發的靠背上,時不時地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高腳杯裏是一杯豔紅的葡萄酒。
夏侯尊聽到身後的響動,並沒有轉過頭,反而將高腳杯送到嘴邊輕輕飲了一口,一聲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
“過來!”
他在叫她?阮敏的雙腿下意識地就往沙發旁走去。
“要不要來一杯?”
阮敏搖了搖頭,她已經有些混亂不清了,喝了酒隻怕腦中更加一團漿糊。對著夏侯尊這樣的人物,還是清醒點比較不吃虧吧?
夏侯尊仿佛並不在意阮敏的回答,自顧自地慢慢飲盡了杯中的紅酒,在阮敏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伸手一撈,將站立在沙發旁的阮敏撈進了懷裏。
一個旋轉就將呆愣住的阮敏給壓倒在了沙發上,高腳杯順著沙發咕嚕嚕地滾到了地毯上,然後停住。
傻愣住的阮敏被突然低下來的頭顱壓製住,嘴唇上立馬就感覺到了一處溫一熱的抵撬,一條大而火一熱的舌頭探了進來,舔一舐間帶來了一汩醇香的葡萄酒。阮敏來不及反抗,葡萄酒已經順勢流進了喉嚨裏,嗆得她連連咳嗽。
“知道夏侯離今日為何高興嗎?”夏侯尊突然就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搞得阮敏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
“他說希望和父親母親再次去曼穀……這件事,你怎麼看?”
“……玉溪高興,我也開心!我願意陪他去曼穀……”
“你不懂我的意思?他心裏的想法你知道嗎?”
什麼意思?阮敏又被夏侯尊給問住了,她覺得她和夏侯尊在答非所問。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能做我兒子母親的女人,她必須是我夏侯尊的女人!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你就沒有資格做他的母親……我這麼說,你懂嗎?”
夏侯尊邪惡地笑著,看著阮敏聽到這話後暗淡下去的臉色。他給這個女人的時間已經夠久了,他的耐心也已經達到了極限,今晚,他就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阮敏憋紅了俏臉,諾諾不知該如何反應。
就連她自己都沒搞明白她到這裏來的目的是什麼?她不愛滕玉航了嗎?不是!她愛夏侯尊嗎?當然更不是了!她隻是單純地想離開那個城市,暫時到一個沒有滕玉航的地方!她隻是單純地想陪陪玉溪,盡一盡一個作母親的責任!
她刻意地沒有去想這些問題,更沒有深究過她和夏侯尊目前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是現在,夏侯尊卻逼得她麵對這個問題,還逼得她為他們兩的關係下一個定論!
他說的很明白,要想做玉溪的母親,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做他夏侯尊的女人!
可是……
可是……她的睡袍已經被撕一扯開了,她沒有睡覺穿胸衣的習慣,所以……那隻大手已經探囊取物攫住了她的櫻一桃,嘴上更是動作迅速地抵在她的朱唇上,不斷地輾一轉碾壓,在她受不住的時候突然就撬一開了她緊閉的嘴巴,給了她一個又深又久的長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