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幸福是偷來的竊喜(2 / 2)

葉錦笑看著一見著夏侯尊就蔫了的兩人,還沒開口調戲兩句,就聽到夏侯尊趕人的話。

“葉錦,你先出去,荷蒙之事你去告訴羅昆,他知道我的規矩,該怎麼辦叫他看著辦吧!”

“尊少,他已如亡命之徒,逼得太緊恐怕……況且這畢竟不是咱們的大本營,他在荷蒙的時間畢竟比咱們長……”

夏侯尊揚了揚手,示意葉錦噤聲。葉錦知道尊少決定的事輕易不會改變,自己多說也是徒勞,撇了撇嘴角,挑了挑眉角跟阮敏示意,收拾好茶幾上的文件出門了。

葉錦一走,客廳裏就顯得格外的空曠,黃昏的餘暉從窗玻璃投射過來,明亮的光影打在阮敏的身上,讓她有種無所遁地的錯覺。

夏侯尊越是一言不發,她越是感到空氣稀薄,悄悄往玉溪身旁靠了靠。

長久地沉默,夏侯尊終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眼望著門外,似有意似無意地道。

“明天開始都給我好好呆在別墅裏,葉錦會保護你們的安全,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後再說!”

阮敏不知道夏侯尊要去幹嘛,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允許她和玉溪出門,他們不是出來度假的嗎?會有什麼危險呢?

阮敏始終活在法製的社會裏,不知道夏侯尊所謂的危險是什麼?但也忌憚於夏侯尊的警告,這幾日真的沒有出過門,安安穩穩地呆在海景別墅裏,陪著玉溪看看書養養花。

她從小被保護的很好,遠離了社會黑暗麵,她以為聽夏侯尊的話安心呆在別墅裏就不會有危險。

泰國的深夜依舊很燥熱,阮敏被竹席上的汗濕驚擾,翻了個身,朦朧間竟然看見了一個黑影在窗簾處竄動,她一個驚嚇想坐立起來,卻有一根冰涼的東西抵在了阮敏的額頭上。

阮敏雙眼被蒙住,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隻感覺車子似乎在山路間顛簸,她掙紮著想起身,卻被身後一個大手狠厲地劈下,頓時暈厥了過去。

等她從昏暗中醒來,耳邊響徹著是‘卡卡’的泰語,她隻以為自己還在泰國的街頭和玉溪瞎逛著,朦朦朧朧見隻覺得全身酥麻,綿軟無力。

有人在她耳邊大叫,甚至拿腳在踢她,她痛的從昏沉中被拉回,豁然間就睜開了眼睛。

眼前不再有黑霧蒙著,隻是雙手被人束縛在身後,她抬頭望向剛剛踢她的男人,長著一副標準的泰國臉,大鼻孔大嘴巴,朝著她揮動著手臂嘰裏呱啦。

阮敏能聽出這是泰語,卻完全聽不懂他說的話,不知道他對著手下的人說了些什麼,就有兩個男人提了槍向她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壓製在她胳膊上,將她提了起來。

她全身無力,想掙紮也使不出半分力氣,隻能任由這兩人將她往外拖。

這裏似乎是個廢棄的倉庫,每一個倉庫都緊緊挨著,隻有東南方向有一個大大的倉庫,裏麵放著一溜的槍支,黑漆漆地放在角落裏,金屬的光芒令人膽顫。

阮敏就被關在這個倉庫裏,本就虛脫的身體在看到那一堆武器時更心生寒意。

兩個男人還沒將她拖出這個倉庫,外麵就一陣槍響,不僅僅阮敏嚇了一跳,連拖著她的兩個男人也嚇了一跳。

仿佛暴雨前的一個悶雷,將廢棄的倉庫一下就炸開了。

好多個男人罵罵咧咧地從倉庫各處冒出來,衝到倉庫角落裏扛了槍支就往倉庫外跑,壓著她的兩個男人使了勁地拽著她的胳膊,一人將槍口抵在她的腦門上,一人拿了塊破布塞在她口裏不許她出生。

外麵的槍聲越來越密,有人滿頭鮮血地從外麵跑進來,壓著被打傷的胳膊在那個踢她的男人耳邊囔囔開了。

阮敏聽不明白他們的對話,但見那個男人惱怒地甩了來人一巴掌,罵罵咧咧就要衝出去,被身邊的幾個男人強拉住了,男人想通了靜了下來卻把仇視地眼神射向了阮敏。

阮敏看不明白男人的仇恨,但隱隱約約明白些什麼。

她初次來泰國,不曾和誰有過殺人償命的恩怨,像這樣你死我活的仇恨不可能是她惹上身的。

想來那隻有夏侯尊的原因,他警告自己不要擅自走出別墅,還安排葉錦保護她和玉溪,哪知道她卻被人劫持住了。

今日,是夏侯尊來救她還是另一夥人想來劫持她?

夏侯尊會為了她,動用手下來救她嗎?

安排葉錦留下來保護她的安全,想必已經是他做出的最大的憐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