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坐騎沒資格講話!乖乖在一邊罰站!不然今天晚上吃巧克力大餐了!都是你的巧克力哦。”
“混蛋啊!”
貝利亞氣鼓鼓地乖乖在一旁罰站。
“老朽難得收一回弟子,你們真要做的如此下作?”
風魔子表情嚴肅,語氣凜然。
“哈哈哈,師兄此言差矣,並非我倆存心和師兄作對,而是你這個徒弟剛才鬧出的動靜太大,宗主讓我倆來調查下,究竟出了什麼事。”
風飛子大大咧咧地說道,雖然稱呼風魔子師兄,可是卻沒有一點敬意,甚至是一種挑釁與侮辱。
“剛才那個法術……我沒看錯的話,是風刃術吧?一個從來沒學過法術的人,能釋放出這樣的威勢?說不定是其他宗門排過來的奸細?亦或是不出世的天才?這些東西都要謹慎待之啊!師兄怎的如此魯莽,私自決斷呢?我看應該盡數向宗主稟明,由大家一起來商議。”
美豔女子說著,眼睛看著張狂,有一種勾魂奪魄的魅惑。
風魔子的老臉憋的通紅,大家一起商量?要是自己這個天才弟子被宗內的人知道,非掙得頭破血流不可,還輪得到自己這個邊緣人物?
撕破臉皮?
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和底氣來撕破臉皮?也許,苟延殘喘才是自己的本分吧。
“去吧!去吧,與我何幹?”
風魔子無力的說道,認命般地轉過頭,不再看風飛子與風燕兒,轉身向內院走去,人的一生,有太多無奈與妥協,有時候不得不看清自己的位置,雖然心中很氣憤,可是風魔子知道,這就是他的現實啊。
境界一天不如一天,時日無多,又何必去掙個你死我活呢?
腳上像是被考上了枷鎖,每一步,風魔子都覺得那麼沉重,腳下的路已不在是路,而是心中最珍視的東西,可自己依然不得不踩著它,一步步前行。
“師父?”
張狂又驚又怒。
風魔子停下。
矗立在原地,終於還是不忍轉頭,低道:
“去吧,和他們一起,去拜見宗主,然後找個頂好的師父,好好修行,莫要辜負了你的絕世天賦。我們,沒有師徒之緣。”
“嗬。”
張狂冷笑一聲。
“老頭。你不是一直渴望一個出色的傳人麼?不是很想很想的嗎?不是連做夢都在想嗎?所以現在你才怕了是吧?怕自己沒有資格!怕自己不配!所以你這種人就是活該啊!自己所珍視的東西,就該自己去爭取啊!就算頭破血流也開心啊,難道,要祈求你的敵人大發慈悲地來同情你嗎?真是太卑微了啊!”
風魔子很難受。
被一個小輩說的很難受,偏偏,他說的那麼對,那麼真,可是自己為什麼還是一步步走向內院?一步步遠離自己渴望的,與珍視的東西背道而馳?這就是痛苦的滋味嗎?
“果然,無論如何都做好了當縮頭烏龜的準備了嗎?那好啊,我就去參見宗主好了,看看整個風魔宗究竟有誰,夠資格當我的師父!”
張狂走了,與風飛子風燕兒一起,去了宗門大殿:風魔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