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化悲憤為動力,我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動了動十指,毫不猶豫地朝她胳肢窩進攻。
直到石花笙連連求饒,我這才得意的收手,叫她還敢笑話我!
帥不過三秒,我方被敵方襲擊,打得我措手不及,很快我也交上白旗。
對於這種卑鄙小人,我是不會這麼輕易認輸的。假裝投降以取得他方信任,暗地中整頓軍隊人馬,抓住適宜立即發起進攻。
身經百戰的石花笙,顯然不是吃素的!她早已料到我會反擊,早就打響見招拆招,借力打力的算盤。
薑還是老的辣!雖敗猶榮,我才不會跟她一般計較。
打鬧的時光永遠是一轉眼就過去了,相隔半年,我們又一起回到了到女郎街。時光荏苒,人總是在變,事物也在變,唯有真情不變。
我們手搭手走向以往常去的美食街,走過去的小巷道,品嚐往昔的味道,一起在出租屋裏大聲歡唱,一起相擁而睡。
誰也不知道今後會走上什麼道路,誰也不清楚往後還有沒有機會遇上,此刻就珍惜現在!
“小笙,我到了哦!”
次日早上,石花笙載我去了警局附近的公交站旁,我開門走了下去。剛抨緊車門,另一側的車門就打開了。
石花笙衝過來抱著我,“悅兒……”聲音都帶著哭腔。
我笑著抱住她,拍著她的背部,“又不是說再也見不著了,哭什麼哭呢?”
“悅兒,有事一定要跟我說知道不知道?找不到就找全蛋,他一定會幫你的!”
石花笙伏在我的肩上抽泣了一會兒,直到她的眼淚鼻涕都要往我身上擠的時候,她才跟我保持距離。
“我會的!”我衝著她搖了搖手便往警局走去。
直到走到一個拐角,我藏身在牆壁之後目送石花笙的車子離開。朋友?除了小笙她們,還有誰值得信任?就連偵查部門的小李,也要藏著掖著。
我整理了一番警服,這才邁著悠閑的步子往警局裏走。
“悅兒姐~”
剛到警局大門前,我就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崗亭前衝我招了招。
我好奇地走了過去,那個人一看見我立馬站了起來。我還愣在原地,對方已經熱情地拉著我的手。
“哎呀!悅兒姐,你穿上這衣服後,感覺好英勇啊!”那個男人立即給我豎起了個拇指,誇讚聲也不絕於耳。這人拍馬屁也是拍到家了。
腦海中是有這麼一個印象,但是這人是誰,我有說不上來。我十分真誠地看著他,“哎好熟悉來著,你是?”
“哎你忘了嗎?”那個人把墨鏡一摘,頭發一甩,衝我露出兩排白牙,“沒錯!我是王子!”
“啊是你啊!狗子~”我立即衝過去捉住他的一戳黃發,“這是真的?你還真把頭發給染了。”
“痛啊悅兒姐~”王狗子從我的手下掙脫出來,自戀地整理他的毛發,嘴裏還絮絮叨叨,“當心我的發型!”
還是一如既往的自戀!我決定無視他的舉動,“狗子,你今天怎麼有時間回來B市的?”
“悅兒姐~都說了好多遍了,不要叫我狗子,我叫王子~”
“還王子!”我毫不遲疑地賞他一個白眼,“快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季悅兒季警官~這麼大的新聞,我怎麼會錯過?”王狗子衝著我擠眉弄眼,“哎悅兒,什麼時候跟溯景先又走在一起啦?前幾天還爆出了你們的合照?”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怎麼……”轉而我捂住嘴巴,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哦,真的被人瘋傳了。
“你不會不知道吧?這麼大個標題,什麼溯大少警局求愛,女方寧願選擇人妖……”
“夠了!”我直接打斷了他,“別說這個。哎你怎麼回B市的?你不是被你家老頭強行帶回家了嗎?”
王狗子不屑地擺了一張臭臉,“還說這件事?都過了快兩年了都。”
“快說快說!”無視他的自傲,我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王狗子嫌棄地看了我一眼,還是說了這其中的故事。
王狗子,原名王子易,與我同班同學。在大學期間,他跟著我和石花笙,兼職跑腿工作,然後被硬生生地扣上“狗子”這個稱號。
王子易家境不比溯家的差,但王子易天生就不喜好打理家業,學業上也不上進。進入大學後,就成了校園混混。
兩年前,大三還沒讀完,他就被家裏的人給強製送到國外留學。留學不到兩年,他又逃回了Z國。
這個敗家子,我也不知怎麼說他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