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二話不說,一雙粗眉小眼盯在我的身上,他的手上卻在解自己的衣服。
“這些該死的人!”我握緊了防狼棒。
當男人往我撲過來的時侯,雷電聲響,緊接著男人瞬間倒地昏迷了過去。
“md!這女人怎麼怎麼多武器?快取下她的武器,我們就可以享受她了。給我上!”
一陣歡呼,迎麵而來的男人,我一邊嚇得大叫另一邊手上的攻擊不斷,那些人紛紛倒地。但是電擊力度不強,他們暈倒不到一分鍾已經恢複了神誌。
幾乎是持久戰,這樣下去,我的防狼棒都沒電了,他們仍舊無完無了。
場麵有點突破,肌肉男拽著一條皮鞭衝了進來,“讓開,讓我來!”
啪一聲,我的身子被直接抽下了地上,雙手握著棒,不撒手。
啪啪啪!背上又是幾道,火辣辣的鞭打,原本未好的傷口又開裂了,血瞬間染紅了白色的襯衫。
“交出來!”肌肉男一邊抽打,一邊指示我。
啊!我痛得大叫,手臂藏在身下,就是不把防狼棒交出來。
啪啪啪!鞭子的餘尾抽在泥土地上,掀起一陣陣的風塵。窯洞裏,鞭子的聲音,女人的叫聲哭聲在這裏傳開。
鞭子再一次落下,一個男人突然站了出來扯住了皮鞭,“夠了!打死了,姍姐那邊不好交代,還有夜叉那裏,也不知這妞跟他們是什麼關係。死了,對哪一方都不好!”
哼!肌肉男不滿地丟下一個音符便往桌子旁的凳子走去,一屁股坐在了上麵。
我蜷縮著身子,身上的傷口深入骨髓,痛得難以言語。我好想回到住所裏抱著補丁熊躺在那柔軟的床上,我好想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小笙去哪裏了?小笙怎麼不來救我?越柏年呢?他怎麼會不管我?嗚嗚~我後悔了,我想回家……
“季悅兒!你給我起來!”
我轉過頭去,林姍換了一身衣服,打扮成一個村姑模樣站在我的身後,她這是幹什麼?
在她的指示下,有兩個男人過來抓起了我,他們一副背著工具背著行囊的模樣,這是要轉移陣地了嗎?
“快走!”他們往外跑去,外麵是一片槍聲。有人來救我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掙脫著他們的束縛,衝著槍聲的地方大聲嚷道:“救命啊救命啊~”
“賤女人!”林姍氣得臉色都綠了,她衝過來就是一巴,揚手再是一巴。
“你才是賤女人!”我奮力翻轉過來,對著她鋪天蓋地地拍打下去。
女人打架,毫無規矩。她翻轉過來時,我抓著她的手臂就是一口。林姍痛得大叫了一聲,直接狠狠地掐著我的脖子。我揚手就衝著她的眼部上了一拳,兩人糾纏不休。
“姍姐,快點他們要來到了。”一個男人衝著地上打滾的兩個女人說道。
“那還不快來拉開她!”林姍的頭發被我揪在手裏,她的一隻手被我緊緊鉗著,我正張牙阻擋她另一手的進攻。現在她已經處於劣勢了。
我們被男人扯開了,我最後還狠狠地扯了一巴她的頭發才放。完畢時,兩人就像是在天橋底撿垃圾的流浪漢。
“季悅兒,你是找死!”林姍狠狠地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腳。
手臂上的力度消失,我像是個破碎的布娃娃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我想我的生命應到盡頭了,氣體幾乎是有進無出。
林姍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冷冷吩咐道:“你給我殺了她!不要留任何線索。”
被賦予任務的人留下,其餘的人跟著林姍匆匆離開了這裏。
那個男人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刀,雙手有點發顫,緩緩接近我,“不是我想殺你的,這是命令。你就安息吧。”
好累!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胸口猛地一疼,眼皮繼而打開了一條縫。
我看見了外婆的家,外婆倚在門前等待,我看見了杜文哥,杜文哥正拎著大包小包往外婆家裏走去。
如果人生有重來,我寧願守在土地上一輩子不出來,可是人生不會有重來。
外婆,杜文哥,再見了……眼睛緩緩合上,一顆心酸的淚珠隨之滑下。
“悅兒悅兒……”
誰?誰在叫我?這是誰的聲音?好困的感覺,我掙脫不開這沉重的眼皮。
身子被人動了一下,靠上一個溫暖的石頭。手臂習慣性地抱緊了它,臉也埋在裏麵:這石頭讓人真溫暖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