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把你的計謀告訴我吧。”
閑話少說,這一場計謀即將來臨:
計謀中的重要人物是林姍的經紀人:蘇塔爾。蘇塔爾是林姍一切行動的直接負責人,她肯定知道林姍一切的秘密行動。說不定她還保留了賬本。
計劃是把蘇塔爾逼近絕路,獲取相應的證件。隻有窮途末路才能把她們的秘密暴露出來。
預謀已久的日子終於到了。
這一天,我們開車來到劇組大樓,全蛋假冒成林姍的下屬去引蘇塔爾出洞。
“蘇助理,姍姐找你。”
蘇塔爾簡單的交代一下下屬便跟著出來了。
出了大門,車子已經在等候。蘇塔爾立即察覺端倪,伸手探進挎包裏。
“不許動!”石花笙先一步製止了她。
轉眼便來到城外垃圾堆旁的木屋裏,蘇塔爾已經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雙眼蒙上了黑布。
“蘇塔爾?首次見麵,幸會。”我圍在她的四周不停地轉。
這個女人做事但是挺縝密的,在她的包裏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資料。那麼這樣東西極有可能在她的身上。
蘇塔爾嘴角一動,“初次見麵就把我綁起來?我印象中沒有做過壞事啊。”聲音不急不緩,對這場綁架案似乎不懼怕。
“沒有做壞事?你害了多少人你自己知道!”
“害?”蘇塔爾笑了,“哪裏有害他們,我這是給他們一條生路。他們要錢,我們有事,銀貨兩訖,平等交易,這是你情我願的事。”
“你情我願的事?”我一聽就火了,抬腳就一踢,蘇塔爾往後倒去連同她身後的凳子。
我衝上去繼續踹,“你讓他們幫你殺人還要背負黑鍋?你讓他們的家庭破碎還要趕盡殺絕?你們好狠的心!派人殺人不成,還要轟炸房子,縱火燒死她們!這就是所謂的銀貨兩訖?就是所謂的你情我願?”
蘇塔爾被我踹得嘴角沁出了血,看在我的眼裏,仇恨卻沒絲毫削減。
“夠了?你會踢死她的。”石花笙連忙把我拉開,示意了一下全蛋,後者走過去扶起了她連同凳子。
“是她們先違背諾言的,這怪不得我。”蘇塔爾嘴角的血順著下巴流了下來,滴在衣服身上,胸膛劇烈起伏著。
“怪不了你?你是教唆殺人,罪名與殺人等同。”
“你說我教唆殺人就教唆殺人了嗎?你有證據嗎?”
“證據?證據可就多了,如果我告訴他們,你殺害了他們的親屬,你認為他們還會為你保密?”
我逼近她說道:“我今日能綁你過來,明日就能殺了你。至於用什麼手段,你猜。你教唆了這麼多人,見過這麼多的殺人手段,你最喜歡哪一個?”
蘇塔爾沉思了一會兒,頭一擺不在乎地說道:“哼!要殺要剮隨便!你想這麼做就做,故意抓我來是怎麼樣的?”
“我知道你不是最終的主謀,當然我也知道主謀是誰。我隻是好心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提供資料信息,說不定會將功補過,你不必立槍決。”
“立槍決好啊,沒有痛苦,沒有苦惱。”蘇塔爾突然愉悅地笑了起來。
我也笑了,“你的一切我都了解,你家裏還有一個老母,還有一個不懂事的弟弟。從你工作始,你是家裏的支梁柱。
試著想想,你被人判死刑後,你的一家恐怕不敢在這裏呆了,到時你家老母親帶著你弟弟像流浪漢一樣趕回老家,被父老鄉親指著背影罵。想想都覺得心酸。”
“你夠了!”蘇塔爾大聲地喊了一聲,“我家裏的事情要你來管?”
“你就這麼衷心護主?你的主人有把你們當做人來看待嗎?她就應該是高高在上,而你們隻能像螻蟻一樣?
她不喜歡的人,想打就打想踢就踢想殺就殺。你有想過某一天,要殺的人會是自己?
她不值得我們去尊重,更不值得我們去為她犧牲。自作孽不可活,她的惡行理應獲得懲罰!”
蘇塔爾突然哭泣起來,“嗚嗚~不可能,我們鬥不過她的。”
“把賬本給我,我有辦法鬥過她!”
蘇塔爾沉默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把我的挎包拿來,隻有我知道怎麼拿出來。”
我讓全蛋拿了過來,石花笙一隻手就架在上麵,對我搖了搖頭。
我不理會她,直接把挎包遞給蘇塔爾,全蛋已經解開她的眼罩和手臂上的繩索。
石花笙看著蘇塔爾的動作,手往腰間的槍支摸去。
一本小本子出現在蘇塔爾的手上,我要伸手去拿時,蘇塔爾直接往上麵拋去,本子立即燃燒起來。
我氣得不行,“該死!快救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