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自給自足的小村莊裏,與外人隔絕也不是不無可能。如果說用電用科技就是崇洋媚外,那麼這村民的思想還未開化,仍有落後的封建迷信。
小村莊裏的規矩,無非就是兩種,一維持現狀,二強製操縱。
關於配偶的問題,我是針對事件的受害者都為女性才提出來的。從他口中可以得知,這村子裏的女性都以老幼居多,那麼青年那part又去哪裏了呢?
如果說是遠走他鄉,孩子又是怎麼留下來的?會有母親忍心拋棄自己的孩兒嗎?還是說受害的都是青年女性,於是這部分的人因此大大減少?
不知不知!剪不斷理還亂,我都陷入一個瓶頸之中。
咚咚咚!
“悅兒~”石花笙站在門外敲門,好不符合她的形象啊。
我過去開了門,石花笙還一臉沉浸在地敲擊著木門的世界中,這下我更不懂她的意思了。
我輕聲換了她一聲,“小笙?你在幹什麼?”
“我在聽這木門的聲音,大師說萬物皆有聲。”
我好不吝嗇地賞了她一記白眼,轉身回到桌子旁,看著那些信息。
“唉你不懂佛道,跟你說你也不懂。”石花笙走了進來,坐在凳子上看著我,“你還在探索?”
“嗯。”不想多言,我回了她一個字。
“悅兒,明天我要去全蛋去城裏麵,你知道的,我們去那裏不是執行任務,就是為任務打基礎。可能接下來幾天你要自己保護你自己了。”
嗯!我點了點頭,視線仍落在本子上。
“悅兒,有事就找店家,知道嗎?我們不在的時候,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聽著她悲涼的聲音,我抬眸對上她滿滿憂愁的神色,我扯了個大大的笑容,“你放心好了,除了你,誰也傷害不了我的!”
石花笙突然抱住了我,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嗯!答應我,你要好好的在這裏待著。”
我笑著回抱了她,“你也要好好的回來。”
石花笙離開後,我搖了搖頭,隻不過是分開幾天,有必要搞個生離死別的形式嗎?鬧得我心裏慌慌的。
翌日,石花笙與全蛋告別了我之後,他們便開車離開了。離開前,石花笙害怕我的安危硬要塞一把槍給我,我也隻好收了下來。我不會用槍,給我也沒什麼用處啊。
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今日已經是十一月七號,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周,越柏年還沒有來,也沒有任何消息,他這是忘記了嗎?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仍是沒有任何來電顯示或消息。
這裏沒有電源,手機能使用這麼久,全由全蛋去城市裏充移動充,然後帶回來的。
我想象不出來,他一個人呆在那裏等待移動充充滿是怎麼的過程。該有強大的忍耐性吧,不然怎麼可能待得了這麼久?
關於全蛋,其實我並不怎麼了解,都是石花笙介紹他給我認識的。接著從那天始,全蛋就成了石花笙的全職代理。
我還在想著,前方來了幾個人,他們的衣著與昨天遇到的那個相近,頭上帶著氈帽,手中拿著紙,似乎在問街上的人。
他們緩緩往我這邊靠近,我有點心虛地要往裏麵走。
“就是她!”
我猛地轉過頭來,他們果真是來抓我的?這是怎麼回事?
“別跑!”
開什麼玩笑?不跑等你來抓嗎?我繞著客棧外圍跑去。想著轉一圈又回到客棧裏躲起來。
我的計謀好好的,前麵突然橫出一堵圍牆。頓時,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知所措地在原地打轉,往回跑還是怎麼辦?
我看了看四周的情形,兩邊的圍牆有一麵是長滿長藤的,連牆壁都不能看見。我伸手進去摸了摸,長藤是垂下來的,裏麵可以藏身。
“哎呀我的乖乖,跑哪裏去了?”
一堆人跑了過來,目測有十幾個人,什麼時候他們聚集了這麼多的人?他們為什麼抓我?好奇怪。
唰唰!
為首的那個那些木棍在掃蕩那些長長的藤條,“肯定還在這裏,快給我搜出來!可不能讓她跑了!”
糟糕!我一個人怎麼對抗得了他們這麼多人?手臂往腰間裏摸去,摸到了石花笙給我的槍支,心中不由一驚。
我要等著被抓,還是先一步製止他們?可是我不會用槍啊?恐嚇他們的話,他們認識這是什麼東西嗎?
那些人不斷地往這邊的藤條掃過來,猶豫不決隻會壞事。
我正想起身而上,身後被什麼東西拽了一把,靠上的居然不是牆,而是直接摔到進內牆裏的木板上。
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