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消息,風揚慌亂的四下裏瞧了瞧。
可越是如此,凡宇肖越是在意,顯然這次帶來的消息很不一般。
“去縱殿說吧!”說著凡宇肖便大步朝著縱殿而去。
這次風揚再不似剛剛那般遠遠地跟著,而是緊隨其後。
三都內,無聲無息的發生著一些事情。
可三都外,一間簡單的院落內卻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哭喊聲。
“六兒,這人嘴也太硬了吧,都這麼久了,小命都快沒了,就是不說!”老四極為憤怒的敲打了院內的一棵小樹。
小樹應聲而倒,差點砸到了在樹下乘涼的六兒。
“我說老四,你能不能別總那麼暴力,這樹招你惹你了?一拳打倒也就算了,還差點碰到我,你說我該怎麼算這筆賬呢?”六兒微眯著雙眼強壓著怒氣道。
看著六兒那張壓抑著怒火的雙眸,老四一個激靈,不由得向後退了步。
六兒順勢跟了上去,一隻手點著老四那壯碩的肚子,圓瞪著雙目盯著老四,嘴角一抹邪邪的笑意。
“怎麼?害怕了?”
“沒,沒有!”老四木訥的搖了搖頭。
“那你躲什麼呢?”六兒側首示意老四看一眼他不斷逼近的房間。
老四轉頭看了下,卻發現剛剛還數丈遠的房間此時距自己隻有咫尺。
“你都用了些什麼刑罰?這都半天了,竟還未能讓他開口?!”六兒離開老四的身邊,不悅道。
“幾乎都用上了,可他就是不說,我也……”
六兒一巴掌打在老四的頭頂,吼道:“你就隻會用刑罰嗎?能不能動點腦子?!”
說著便徑直朝著房間走去。
房間內一眼望去是齊全的刑罰用具,還有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
“喲!挺能堅持的嗎?”六兒的聲音本就尖細,此時突兀的出現在房間中,讓那暗衛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下。
暗衛自從被帶回這間小破屋後,便被老四一直毒打,各種刑罰都上了一遍。
如今渾身幾乎沒有一絲完整的皮膚,不是撕裂就是燒焦,甚至直接紮成了針窩。
從未受過如此刑罰的暗衛也曾想咬牙將自己的生命結束。
奈何開始便被喂下了疏筋散,渾身的力氣都仿佛一下散盡了一般,甚至抬抬手指,張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艱難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瘦小的人影朝自己走來。
暗衛即便看不清眼前的身影,從聲音也能夠辨認出,來者正是那個喂自己吃下疏筋散的六兒。
“嗚嗚~”暗衛使出全身的力氣卻終究隻能發出不成句的嗚嗚聲。
“別著急,你不是嘴硬嗎?現在就讓我來看看你的嘴到底是什麼做的吧?”
六兒說著便順手從一旁拿起一隻滾燙的烙鐵,一口唾沫噴了上去,隻聽滋滋聲響以及騰然冒出的一股白煙。
“嗚嗚~”暗衛想要扭動身子,奈何沒有一絲力氣。
眼中的驚慌之色在六兒靠近的過程中愈發濃鬱,恐懼讓他身子微微顫抖。
他知道麵前這位與剛剛那身材魁梧的男子不同,用的方法也定奇特的多。
果然,六兒並未多做言語,上前用一隻手捏住暗衛的下巴,奸笑道:“害怕了?現在說還不遲哦?”
“嗚嗚~”暗衛死死的閉上雙眼。
“不說?”六兒看了眼暗衛便將目光轉向了手中的烙鐵,“一會可別求著我要說哦,到時候我可就沒興趣聽了呢!”
說著便將手中的烙鐵,毫不留情的貼在了暗衛的唇上。
一陣嗚嗚的叫聲伴隨著一股濃濃的燒焦味充斥著整間房屋。
六兒極為享受的深深嗅著,感覺到這燒焦的肉香味似乎便是他的傑作一般。
“不錯哦!味道還不錯!”六兒沉浸在這施虐的愉悅中。
當六兒將烙鐵拿走時,暗衛能夠感覺到一股涼意瞬間包裹著他的雙唇,甚至口腔。
“嗚嗚~”
暗衛的口中自始至終都隻能發出這種聲音。
“現在說不了了吧?你求我啊?我這裏有藥,求我我就給你敷藥,保證你的嘴很快就可以好了哦。”
六兒的聲音似乎帶著蠱惑一般,那暗衛眼中雖滿是驚恐,卻仍舊帶了點期盼。
“想要?”六兒拿出一顆藥丸在暗衛的眼前晃了晃,卻搖頭道,“我覺得我就是把你治好,你估計也不會說實話。”
“既然得不到我要的答案,那就毀了算了!”
話畢,不等暗衛做出反應,六兒便將手中的烙鐵穿透了暗衛的胸膛。
那暗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了六兒一眼,隨即便露出了解脫般的微笑。
“唉!真是可惜!插歪了……”說著便將手中的藥丸塞到了暗衛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