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用一個女人來要挾本王,你認為本王是會受這樣的要挾麼?你殺吧,我與她毫無瓜葛。”
落雪的心像被刺了一刀,雖然這是事實,可聽上去心竟然會痛。
也罷了,死在誰手上不一樣呢,死了就什麼都清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落雪發現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竟然慢慢的鬆了,落雪緩過氣來,不住的咳嗽。這個人終究還是沒殺她,落雪瞥了一眼身邊的男子,雖然蒙著麵卻依然能夠猜出男子的大致輪廓。
“我隻是想告訴你,落葉族人並不是一個燒殺搶掠的民族,我們恩怨分明不會拿無辜的人開刀。不像你齊國,連妻兒老小都不放過,斬草除根!”他用食指指著齊遠,齊遠皺著眉到:“放屁,我大齊從不殺老弱病殘,也不殺戰俘。”
對於這種指責齊遠無法接受,這是對一個大國赤裸裸的侮辱,這是對一個民族的極不尊重。
獵場外馬蹄聲,鎧甲聲此起彼伏,看來皇城的援軍已經來到了獵場了。黑衣人知道現在不走就很難走掉了,他沒有再多說什麼,這場刺殺並非蓄謀已久。
隻是在街市的酒樓上看著四人的馬匹經過,一路派人跟蹤到了獵場,但是對於這圍獵的地方他卻是了如指掌。
“這個女人我還給你,你的命暫時寄存,總有一日我會來取的。”
說完那人提著落雪,落雪卻看準了那人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這一口咬的很重。那人痛的抽起了眉頭,自己不殺她還被反咬一口,真是可惡。
落雪鬆口了,那人將落雪扔向了齊遠,身子從中落下被齊遠接住抱在懷中。
“今天你不殺我,可我要記得你曾挾持過我,這個仇我來日再報!”落雪看著那黑衣人說著,黑衣人冷笑一聲,帶著隨從快速的往森林中奔去了。
隻是齊遠突然覺得肩頭劇痛,他將落雪放了下來,他的肩頭一柄短飛鏢插在了他的肩胛骨。鮮血染紅了他雪白的衣衫,飛鏢無毒,這一點齊遠已經確認了。
“大王饒命,屬下未能護王周全!”兩名護衛噗通跪了下去。
齊遠擺擺手道:“不怪你們,隻怪這一群人太厲害了,免罪!”
“大王,大王!”皇後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了。
那皇後騎著馬,裹著黑色的大氅,身後跟著皇城禁軍。皇後怎麼來了,這才是讓落雪感到奇怪的事情,皇後可不是能夠隨便出宮的。
皇後大喝一聲道:“你們這些人還不去保護大王,慢吞吞的幹嘛呢,想被砍頭嗎?”
皇後的馬匹走近了,她看著齊遠肩上的飛鏢時,流下眼淚道:“大王,您受傷了,來人治傷!”落雪這時候才看到這個人受傷了,一隻飛鏢完全沒入了肩胛骨,這一定是齊遠接自己的時候被那人隨手扔了一枚飛鏢。
她想說些什麼,可是看著皇後如此關心和體貼,她肯定是多餘的了。
齊王受傷了,瞬間跪倒一大片,隨行的軍醫開始幫他取飛鏢包紮傷口。可是,他卻自己用手將飛鏢拔了出來,鮮血瞬間噴了出來。
“哼,落葉族新首領果然厲害,他日我定將你們的頭顱懸掛在皇城菜市口。”看著刺客消失的地方齊遠冷冷的說著,目光淩厲如電,這個仇他會記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