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以為丫頭看不到我呢。”
“唉,咱們這兩個活生生的大目標人物,在人家眼裏,小的可憐。”駱修也趁機開玩笑。
童昔冉簡直無語了,紅著臉也不辯駁,轉頭看著駱子銘,眼睛滴溜溜的在他身上打轉,轉動著輪椅朝他走過去。
“傷的挺重的耶。”
果然,童昔冉一開口,駱子銘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還不是為了她?這個女人,這種語氣是怎麼回事?她難道不應該關心關心自己嗎?
駱子銘氣的在床上直瞪眼睛,看著童昔冉那打量她的眼神就不舒服,尤其剛剛她剛進門的時候,駱子銘敢用自己的腦袋打賭,她一定是想自己纏的像個木乃伊。
不過,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氣死,他決定不和童昔冉計較。
看駱子銘將臉賭氣似的扭到另一邊,直接給她留個後腦勺,童昔冉無語的看著那蜂窩似的頭發,這人,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
輕咬著下唇,童昔冉轉著眼睛想,不會是覺得她來的太晚了吧?
“那個,鏘鏘之前一直在吃奶,媽說在家裏他什麼都不吃,孩子餓了快五個小時,就喝了些水。”
駱子銘將頭扭過來:“所以,你喂了他才來看我的?”
童昔冉點點頭,還真的是因為鏘鏘吃奶耽擱了時間啊,可是,鏘鏘是他兒子呀,有必要這麼斤斤計較嗎?
“看完了?走吧。”駱子銘瞪了童昔冉一眼,說不出的別扭。
童昔冉傻眼了,這是啥情況,轉頭無辜的看著駱錚,小心翼翼的問:“爺爺,子銘他,嗯,他是不是掉崖的時候,嗯,摔到了這裏。”
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頭,意思不言而喻。
駱錚忍不住“哈哈”笑出聲,和駱修使了個眼色,二人一前一後離開了病房,把空間留給小兩口。
駱子銘在床上咬牙切齒的咬著童昔冉的名字:“你亂說什麼!”
童昔冉的臉上特別的無辜,試探著扶著輪椅的扶手起身,然後單腳跳到駱子銘的床邊,扶著床沿湊過去看駱子銘的頭,更是伸手去扒拉扒拉那蜂窩式的頭發,觀察頭皮上是不是有紅腫的一塊。
駱子銘氣的扭了一下頭去躲童昔冉的手。
他一條胳膊脫臼了,打著石膏纏著繃帶,另一隻手腕被槍打了個洞,子彈雖然取出來了,但胳膊疼的使不上力氣,可以說,他現在兩隻手都沒有辦法用,擺設而已,加上一條腿也崴到了,實在沒有辦法躲開,未來一段日子,他就得在床上度過,就連上廁所都是個問題,想到這裏,他的臉更黑了。
“呼,幸好沒有傷到頭。”童昔冉呼出一口氣,看著駱子銘黑了的臉,抿唇思索。
剛剛爺爺和三叔在的時候,駱子銘的口氣就不是很好,現在兩個人走了,他的臉更黑了,難道是……
童昔冉恍然大悟,湊到駱子銘耳邊小聲說:“子銘,你是不是想上廁所,但是,剛剛不太好意思說?”
駱子銘恨的牙根癢癢,他是想上廁所,但,不是不好意思說!
“沒事的,我雖然腳傷了不能下地,不過也就是一隻腳啦,我幫你好了,呃,不過,你真的不能下床嗎?你要在床上躺多久?啊,小號的話可以,大號的話,唔,我能專門請個保姆或者護工來幫助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