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昔冉說:“堂姐,我隻是想和你說,祝雷那天上了你可不是意外哦。”
童欣茹腦子裏嗡嗡的響,對上童昔冉戲謔又諷刺的眼神,一時間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為什麼,她會知道自己被祝雷強奸的事情?
“你很好奇我怎麼知道對嘛?”童昔冉笑容變得甜美,聲音更加的甜:“因為這件事是駱燁軒一手策劃的,因為子銘一直關注他,所以,我會知道。”
仿佛是為了給童欣茹解惑,童昔冉的聲音唯美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輕柔的似一朵遊蕩在世間在到處飄蕩的羽毛,點在肌膚上留下顫栗之後是輕微的瘙癢。
手一抓,會留下一大片的血痕。
童欣茹的牙齒咬在了下唇,用力的撕咬也沒有令她回神。
血腥味充斥在口腔,牙齒閉合的更加的緊,一雙美眸瞪的又大又圓,她張張嘴巴,牙齒離開下唇。
聲音暗啞到發不出,試了幾次童欣茹才將聲音從嘴裏吐出:“你說,祝雷他,燁軒他,不,你在說什麼啊。”
在說什麼啊,簡直是天方夜譚好不好。
她可是燁軒的老婆,燁軒怎麼會做出自戴綠帽子的事情?
不,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艱難的笑笑,臉上濕漉漉一片,伸手一摸滿滿都是淚水。
真是的,哭什麼,一定是童昔冉故意這樣說刺激她的,她有什麼好哭的。
上次在洞庭會所,祝雷往她身上撲的時候,燁軒可是恨不得殺了他!
想到那裏,心裏麵的疼痛少了很多。
童昔冉冷眼在旁邊看著童欣茹的變化,嗬,心理素質好像比她想象的要好,是覺得自己在騙她嗎?
摸著自己的肚子,本想適可而止,但,童欣茹這種小強精神,可不能姑息。
還是,讓她真正的看透駱燁軒的本質比較好。
想到這裏,童昔冉懶懶的靠在床頭,看著坐在自己三米開外的童欣茹,一字一句:“不相信啊?你知道菲羅是怎麼建立起來的嗎?你知道祝山為什麼會罩著菲羅嗎?你知道,駱燁軒在政府中找的人都是誰在背後牽線嗎?”
不等童欣茹回答,童昔冉繼續說:“是你的那些。裸。照。”
童欣茹瞪大了眼睛已經被接二連三的話驚的無法反駁了,心裏頭僅存的支撐轟然倒塌。
。裸。照?。裸。照!
哈,駱燁軒為了上位,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用她的。裸。照去威脅祝山?!
童昔冉回憶著曾經看到的那張照片,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如果你還不信的話,我能把那些照片找不來給你看看,嘖嘖,還別說,挺銷魂的。”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童欣茹抱著頭,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想到早晨起來又被折騰的時候駱燁軒絕然轉身的背景,想到她被弄的昏過去之後,再次醒來已經回到了華海,零零總總破碎的畫麵編織在一起,背後一張黑色的大網將她籠罩在裏麵,呼吸,都變得輕微而困難。
從和駱燁軒的相識,從知道駱燁軒的性格分裂,從第一次被推倒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承受了那種暴力之後。
她的每一天過的都生不如死。
各種各樣變態的折磨加注在她身上,最後,竟然讓那樣的男人侵占她的身體。
童欣茹的眼睛變得空洞,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頭,疼的厲害,連日來的壓力驟然爆發。
胸腔變得麻木,心的位置,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往日各種各樣痛苦的畫麵如同摁了快速倒退鍵,一幅一幅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刺激著她的大腦。
最後定格的畫麵是祝雷那一次又一次的淩。辱,是駱燁軒拿著她的。裸。照同祝山談判時的表情,還有上次在包房,駱燁軒的溫情……
高速的變化撕扯著她的大腦,不好的記憶刹那間全數湧來,她的真心她的情誼換來的是什麼?
是什麼?!
“啊!”
“啊——啊啊!”
捂著頭,童欣茹瘋狂的搖晃著腦袋,發出淒厲如同困獸的叫喊聲。
房門被人從外麵猛然推開,駱子銘高大的身軀閃身進來,快速奔到童昔冉身邊將她抱在懷裏,確定她沒有事情才鬆了一口氣。
屋外,許多人都站在門口,看著聲音的來源處,盯著那具正在發生慘叫的身體。
看著她,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