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茹忙做那,看著童昔冉問:“堂嫂你覺得怎麼樣,肚子裏的孩子鬧不鬧?”
“不鬧,挺好的,再有兩天就能出院了,你呢?手腕咋樣了?”童昔冉看向童欣茹的手腕。
那天駱子銘也是留了情的,按照童昔冉對駱子銘的了解,如果不是留情童欣茹的手腕鐵定廢了。
溫瑜皺著眉頭聽了幾句就往外走,她倒沒有走遠,就在外間和童誌峰聊天,兩個人都盯著屋裏的人看,反正童欣茹手傷了而童昔冉能下地沒有什麼不舒服,也不怕童欣茹搞什麼鬼。
“能活動了,我也是笨手笨腳的,嗬嗬,我來之前去看了那個新大廈的開業,往裏麵逛了一圈人真多,等嫂子好起來了咱們一同去逛逛吧,這家大廈的名字和你的名字有一個字重合呢,總覺得是為了嫂子開的,嫂子不去可惜了。”
童欣茹說著話就扯到了昔海大廈上麵,她臉上布滿笑意,眉眼彎成好看的月牙,笑容純粹動人。
她對童昔冉的稱呼從堂嫂變成了嫂子,都是兩個字但親近了不少。
童昔冉麵上沒什麼變化,聽到這話就是笑笑:“我今天在電視上看了,子銘昨天就和我說要去參加昔海大廈的剪彩儀式,本來我也要跟著去的,可惜天有不測風雲臨時住了院,好多活動都不能參加,是挺可惜的。”
心裏卻咯噔一跳,總覺得童欣茹這話問的有種別的意思,今天莫名其妙過來看她,手上還有傷呢兩句話就扯到了昔海大廈上頭去了,是試探還是發現了什麼?
“嫂子是不是在怪我。”童欣茹一臉哀傷,那模樣就跟住院無法出門的人是她。
童昔冉連連擺手,說不是,她也沒了和童欣茹聊天的興致的,兩句話就變得跟受罪的小媳婦被人欺負了去似的,她真心覺得疲憊。
童欣茹看出了童昔冉不想同她說話,也不在意,她不願意說自己就多說兩句好了。
“我的好嫂子,你就別怪我了,我上次病了之後人就笨的不行,燁軒都煩我這樣,嗬嗬,放心啦我在慢慢改,等嫂子好了我陪嫂子逛街參加宴會的,把你這幾天無聊的日子給補出來。”童欣茹笑眯眯的說著話,一口一個嫂子叫的很熟絡,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感覺。
她以前是怎麼都叫不出口嫂子這兩個字的,總覺得童昔冉既然是她堂妹就算成為自己的堂嫂也差的多,小時候她就壓著童昔冉大了也得站在她頭上。
童欣茹當時就是這種心態,麵對童昔冉的時候除了恨意還有嫉妒。
嫉妒駱燁軒對童昔冉的念念不忘,她當時因為嫉妒做了很多錯事,不僅沒有拉回丈夫的心還成為丈夫的奴隸,每天被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就不是一個妻子,那種感覺連妓女都不如,直到經曆了祝雷的事情她才想明白,想要籠絡男人的心就要順著這個男人來,男人心裏想要你做什麼你先一步做到,男人才會覺得你有用。
當女人對男人來說有用途的時候他才會睜眼看待,才會給女人機會走近自己的內心。
童欣茹可以說成功了一半,她幾個月的努力終於換來了駱燁軒的幾分真心,她覺得值得,也願意為駱燁軒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