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肚子裏還帶著個小祖宗呢感冒了不能吃藥多受罪。
童昔冉很聽話的挪動屁股將頭對著駱子銘,任由他一遍一遍的給自己擦頭。
駱子銘擦了三遍才擦好,胳膊有點酸,難怪童昔冉之前不願意自己動手擦頭發,怎麼那麼費事,幹脆剪了算了。
好不容易等到童昔冉頭發完全的幹了駱子銘的臉也已經黑了。
看著枕著他的大腿呼吸勻稱的女人,駱子銘忍了好久才克製著自己的手去掐上她的脖子。
為什麼頭發濕的是她而負責弄幹的人是他?
擦頭發也就算了怎麼最後他還得當枕頭讓人舒舒服服的睡覺?
腿被壓麻一點感覺都沒有,駱子銘艱難的抬起童昔冉的頭移動她的身體讓她枕在枕頭上。
童昔冉被人亂到睡的不是很穩,翻個身將自己的腿纏在了駱子銘的大腿上,姿勢非常的不雅。
從駱子銘的角度看到了隱藏在睡衣下的小內,身體溫度直線攀升。
駱子銘吞咽了一口口水別開眼睛,將被子蓋在童昔冉的身上,把童昔冉的腿扒拉開倒頭便睡。
次日醒來,駱子銘的眼睛酸澀,眼眶下麵一片烏青。
他對著水龍頭往臉上潑了幾捧冷水才勉強清醒,耳朵裏嗡嗡的響。
回屋看到還在熟睡的童昔冉,駱子銘磨著牙走出臥室。
下樓,去餐廳吃飯。
“堂哥,早。”駱燁軒和童欣茹已經在餐廳落座,看到駱子銘下來含笑同他打招呼。
駱子銘沒睡好心緒不佳,懶得應付駱燁軒。
“爺爺。”
同駱錚打了招呼駱子銘就走到他的座位坐下。
沒有看到溫瑜的身影很是奇怪,問郭嬸:“我媽怎麼不在?”
一大早就出去了嗎?不會是紫琳那邊有什麼事吧。
郭嬸將飯菜放到駱子銘跟前,很恭敬的答:“夫人昨晚上去了孫小姐那裏,這兩天應該都會住在那邊。”
駱子銘“哦”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埋頭吃飯。
童欣茹柔柔的聲音響起:“昨天下午堂嫂和大娘商量了好久,還是堂嫂提出讓大娘去紫琳那邊住多照料兩天,過兩天再把紫琳給接過來。”
難道堂嫂沒有告訴你嗎?童欣茹很聰明的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她知道了說話的藝術,有時候挑撥關係沒必要說的明明白白,點到為止,把自己要表達的含義隱晦的告訴對方,都是聰明人很容易會理解。
駱子銘繼續吃飯,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仿佛剛剛童欣茹的話隻是一種閑聊,且聊天對象不是他。
“嗬嗬,婆婆不在家裏就能出去玩了,昨晚上可是玩到大半夜才回來,白天出去一天,年輕人就是愛玩,不過子銘啊,你老婆懷著孕呢你勸她不要總往外跑,正是變季時節,不好好護著指不定就感冒了。”
林穆陰陽怪氣的說著話,聽起來像是關心,實際上是在詛咒童昔冉,天天往外跑肯定會得病。
“二嬸,昨晚上的葡萄挺好吃的,你在哪裏弄的還有嗎?”駱子銘抬頭對著林穆笑。
林穆氣結,昨晚上被駱子銘搶吃了葡萄還曆曆在目,她的東西給大房的人吃就會肉痛,心房一揪一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