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駱紫琳問孩子的名字,裴元抿抿嘴巴陷入沉思。
決定了在醫院過年裴元心裏頭就不慌了,小家夥自從出生到現在除了每天哼唧兩聲外沒有別的反應,如果不是能喝下去幾滴奶水的話都快要被人認定活不下去了。
裴元每天看著心裏頭都著急的不行,孩子的名字也有一些想法,聽說安清芸找人給算了,孩子的五行倒是不太缺什麼,不過孩子命挺硬的。
“大名找人給算著起吧,小名我倒是想了一個,叫做珍珍。”
裴元覺得有這個孩子就是老天爺給他的恩惠,就是珍寶,以後他手裏就有兩個寶貝了,都要珍惜。
駱紫琳對裴元起的名字是比較滿意的,聞言小聲重複了兩遍:“珍珍,其實裴珍也挺不錯的。”
裴元倒沒有將珍字與裴字放在一起想,聽到駱紫琳這樣組合笑了笑:“那裴駱珍也挺不賴的。”
駱紫琳一聽就笑了起來:“可不,落枕落枕的天天叫著,閨女大了還不得恨死你。”
裴元撓撓頭,靈機一動笑了起來:“我倒是想到一個好名字,裴珞。老子說過,是故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咱們女兒能夠堅強的挺下來珞這個字特別的符合。”
駱紫琳沒有說話,她一直在默念,裴珞,裴珞……
這是她和他的組合,是了,這個孩子是他們唯一的孩子,給予了厚望給了好多的愛,當真是很頑強。
“就叫做裴珞了。”駱紫琳眼睛亮亮的瞅著裴元,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借助力道在床上不停的動著身子。
她得加油恢複,早點下床就能早點看到她的裴珞了。
好想好想抱抱她。
安清芸聽兒子說了要在醫院過年,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在醫院過過年呢,不就是生個孩子,就算身體恢複的慢年前那一天總能回家的,醫院又不是旅館做什麼在裏麵待著不出來?
在醫院過年怎麼吃?她不得也拖著身子到醫院裏麵來麼?
安清芸直翻白眼,心裏頭特別的不樂意,但她麵上沒有說什麼,隻道回家準備準備。
氣呼呼的到了家進門就將鞋子給踢到了一邊,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孩子的名字她不管也就罷了,反正是個賠錢貨無所謂。
怎麼生了賠錢貨的兒媳婦這麼拽?她就認定是這是駱紫琳的注意,氣的咬牙切齒的。
“怎麼生那麼大的氣?”裴琨亮今天陪了客戶喝了酒,人正在床上迷糊著呢聽到動靜出來看。
“沒什麼,我提了年前如果可行讓紫琳出院回家過年,總歸是生了孩子在醫院裏過年外人看到還不待議論,結果你的好兒子直接就否決了,說在醫院裏挺好的,直接打算住到出月子。”
安清芸就奇怪了,醫院是什麼好地方非要在裏麵一直耗著?
是,她家不缺這倆錢,但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就這樣往裏麵燒……一個賠錢貨每天那都是近一萬的消耗,加上身子虧損厲害的兒媳婦,安清芸肉疼的狠。
裴琨亮聽了還以為是多大點事,他事先有想過隻不過沒提,隨口道:“那咱們也去那邊得了,過年的時候正好一家人在一起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