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小氣也不為過,他當時就想著把童昔冉的拖鞋動動,如果童昔冉回家了為了自己特意出門他肯定是高興的,結果呢?人家的拖鞋動都沒有動,家裏和他中午回來的時候一樣。
駱子銘深呼吸了幾口氣,站在窗戶邊眼巴巴的往外瞅,想打電話又不敢打,怕童昔冉笑他。
他中午特意點名了晚上會回家早,隱含的意思不就是回家陪她一同吃飯嗎?
這可倒好,不上班在家悠閑的人連個影子都看不到,她是天天都這樣還是今天這一回?
駱子銘頭痛的揉著眉心,這樣下去可不行,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擔心童昔冉的去處,該怎麼才能掌握她的行蹤?
童昔冉回來的路上也沒有再去超市逛,看時間都六點了,這會兒再逛到家肯定就晚了,冰箱裏還有點食材,簡單做倆菜意思意思就行,不然到家打個電話問問出去吃也是可以的。
她拎著包就空著手下車了。
到了家掏出鑰匙開門,一看駱子銘的鞋在門口,愣了:今兒回來的可真夠早的。
換好鞋轉個彎瞅見駱子銘正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瞅著電視,手擱在沙發扶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
“老婆,回來了?”駱子銘看到童昔冉進門狀似很驚訝,跟才發現她似的從沙發上彈起來,過去就摟著童昔冉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老婆去哪裏了,怎麼回來這麼晚?”
童昔冉看了駱子銘一眼,落在他背後的掛鍾上,滿臉的無辜:六點到家很晚嗎?
不過看看已經拉黑的天童昔冉還是答道:“昔海的裝修出了點問題,耿士忠打電話來讓我去看看。”
“事情很嚴重?”駱子銘蹙眉問道,擁著童昔冉讓她坐到單人沙發上給她揉肩膀。
他心裏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工作上的問題耽擱了啊,他還以為老婆被哪個小白臉栓住了呢。
耿士忠的模樣駱子銘挺有自信的,他選人的時候可是特意摘除了又帥又年輕的人,自己老婆手底下的幹將怎麼能長的太好看?那不是給對方提供機會的麼。
童昔冉任由駱子銘給她揉肩,她開車跑了一路,要說不累那是假的。
享受著駱子銘的服務她懶懶的開口解釋:“也沒什麼,返工就行了,對方把責任推我身上,耿士忠也不太確定是不是我臨時改了主意,這才讓我過去。”
駱子銘心裏釋然了,能聽得出來這就是雙方的一種試探,下屬也會對上司進行考核的,看樣子雙方都比較滿意。
“嗯,那就好,是在家裏吃還是出去吃?”駱子銘將話題轉到“吃”這個字上麵。
他一天為了這個字往家裏趕了兩回都撲空,怎麼也要“吃”到嘴裏。
當然,此“吃”非彼“吃”。
“我回來的時候琢磨著有點晚,什麼都沒有買,要不出去吃吧。”童昔冉和駱子銘打著商量。
“別呀,就在家裏吃多好,我順路,就都買了。”駱子銘繞到童昔冉一側坐在沙發扶手上,說的那叫一個隨意。
童昔冉往廚房一看,好家夥,丟了兩大包,她的嘴角不可察覺的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