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幾天沒見老婆你身體柔韌性變的更好了,天天還連著瑜伽呢?”
駱子銘就笑,他這會兒越看童昔冉就越喜歡,光想往她身上蹭,女人淺淺的味道就鑽入了他的鼻孔中,駱子銘貪婪的嗅著,嘴角上揚呈現好看的弧度。
童昔冉扳著駱子銘的腦袋讓他起來,好不容易直起身冷冷的瞪他:“駱子銘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不是被驢踢壞了腦子能是現在這副樣子嗎?跟條哈巴狗似的舔著臉一直往她跟前蹭,她怎麼不知道駱子銘還有忠犬的屬性?
駱子銘被推開也不生氣,他早就想這樣對待童昔冉了,特別是在他昏迷的時候後背的疼痛加上體內的熱浪讓他的思維飄散,他不怕死,一直都不怕,那一刻他也沒有覺得自己會死,腦子裏就想著自己不能碰別的女人,得守身如玉,回去後好好的找老婆要獎賞。
現在他回來了,他知道滿世界都是流言,是他出軌對不起童昔冉的留言。
不,可以說是用事實說話,有照片有視頻,這樣的情況下老婆還能狂妄的說她很幸福,相信他不會出軌,駱子銘心中的感觸很深。
他不是不善於表達,他能說出氣人的話就能說出甜言蜜語,何況他完全是出自於本心,就想逗著童昔冉,越看她生氣暴躁他就越開心,說他有病就有病唄,被自己老婆說兩句有什麼關係?
“我想你了。”駱子銘舔著臉繼續笑,從童昔冉手中接過包,摟著她的腰往外走:“走,咱們去吃大餐,吃完咱們回家看戲去,如果你不願意看戲想要吃夜宵的話也沒有關係,我隨叫隨到24小時恭候。”
童昔冉冷著臉不說話,白眼翻得一個接一個,她真是連搭理駱子銘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公突然間發生質的轉變,說出花來她也不會輕易開口說原諒,做了一個星期的甩手掌櫃,說走就走說回就回,既然他沒有將她當做老婆放在同等的位置上對待她,就別怪她生氣。
駱子銘偷偷的往童昔冉臉上瞟,看著童昔冉冷冰冰的側顏,心裏有些發堵,麵上依舊笑嗬嗬的。
老婆生氣他就慢慢哄,總能哄好的。
紀茜和Dana在看到童昔冉和駱子銘出來後,忙往自己的辦公室躲,裝作在收拾東西的樣子。
童昔冉懶得搭理他們,看著駱子銘將電梯給摁開,一句話都不說就率先走了進去。
駱子銘笑笑,單手習慣性的插在口袋裏跟了進去,往童昔冉身邊一站,就去摟她的腰。
樓下駱世紀壇的員工除了保安在巡視安全隱患之外都走了,駱子銘和童昔冉從大樓裏走出來。
黑色的風衣一出大樓就被風刮的衣炔翻飛,駱子銘摟著童昔冉不放手,他滾燙的身體貼著她的。
童昔冉試著動了動,掙紮不開也就不再掙紮了,以前挺喜歡駱子銘這樣摟著她的,現在是生氣冷戰期,她被駱子銘摟著就渾身難受,越是掙脫不開那心裏就窩著火氣,臉就冷的更狠。
六點多的天在冬季已經拉黑了,走到白色的車子跟前,駱子銘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單手擱在童昔冉的頭頂讓她往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