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儀可不管郎景宸怎麼想,她隻是不想惹麻煩而已,下了車後把白單子小心的抽了下來,走了好幾米遠才將手上的手套和腳上的塑料袋解開,也不管兩個男人在說什麼,買了車票就走了。
駱子銘與許佳儀是分開走的,駱子銘一通電話打到了Dana手機上,囑咐她一些事情,要瞞著童昔冉,他要在最後給童昔冉一個驚喜。
Dana當時就愣住了,她在準備童昔冉召開記者招待會需要用的東西,聽到駱子銘的聲音她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激動的手都開始發抖。幸好她能掩飾自己的情緒,將手中的工作移交給了別人就驅車前往車站。
駱子銘沒有打電話給紀茜是因為他出門在外用的人都是紀茜,如果紀茜著急的往外趕難保有些人不會注意到。
他沒有等多久Dana就到來了,秘書不是很善於表達自己的激動,隻是眼睛有點紅聲線有些發抖:“執行長。”
“嗯,走吧。”駱子銘揚起嘴角,他望著微微刺目的柔和火球,他要為童昔冉扛起一切,剩下的交給他就好。
駱世紀壇一樓的接待廳中擠滿了人,記者發布會是在員工們下班後開的,可公司的員工並沒有走的利索,他們也想現場聽聽代執行長要說些什麼來安撫大家的心。
當童昔冉到達的時候記者們蜂擁而至,各個往她身邊擠,舉著手中的話筒問出一個又一個尖銳的問題——
“童小姐,請問你和銘少的婚姻是不是出現問題了,聽說你們目前已經到了分居冷戰的嚴重地步。”
“童小姐親眼看到丈夫和下屬發生關係有什麼感想?”
“聽說那名員工和童小姐的關係很好,請問是不是閨蜜撬走了牆角的老梗了?”
“銘少娶童小姐的時候聽說是為了童小姐背後的童氏,是這樣的嗎?”
“前一段時間透漏出童小姐嫁入豪門時將自己弟弟的股份都賣給了銘少請問是有這麼回事嗎?”
一個接一個尖銳的問題從記者的口中吐出來,他們舉著話筒朝童昔冉跟前遞,紀茜護著童昔冉有些力不從心,他的額頭都滲出了汗水,這些問題怎麼回答?明明是選的和駱氏關係比較好的媒體怎麼到了現場都變成了這樣。
童昔冉對此卻很平靜,她站在台子上,平靜的目光掃過台下混亂的場麵,那些問題聽到她的耳中並不曾在她的心中掀起一絲漣漪。
問題還在持續,可主席台上站著的女子滿麵含笑,一個問題都不回答。
等到一波問題問過之後童昔冉才試了試話筒微笑著問道:“大家的問題都問完了嗎?”
記者們被噎住了,怎麼可能問完?他們問了半天這人一個問題都不回答,他們再問下去也沒有意思,總要給人回答問題的時間不是嗎?
“看來大家的問題問完了,既然如此那就輪到我說了。”童昔冉嘴角的笑很平淡,淺淺的。
記者們再次被噎了噎,合著我們不說話就是問完了啊?不過聽說童昔冉要回答問題他們個個都舉起了拍攝儀器對準了台子上的人,錄音筆什麼的都準備好了,隻等著童昔冉回答問題後將第一手資料給收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