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茹的眼睛驀地睜大,她頻頻搖頭:“燁軒,沒有,我沒有,我真的隻有你一人,那天那些人並沒有碰到我,他們,他們是你媽找來的,媽怎麼忍心讓你戴綠帽子。”
她的眼睛被淚水布滿,雙手被綁在床頭,這件休息室的床是新換的,床頭靠背的地方中間是空的,有兩個小柱子支撐,很精致。
駱燁軒對睡覺的地方很有講究,他別的東西可以對付但睡覺的床向來要親自選的,這張床是童欣茹跟著一同挑選的。
童欣茹閉著眼睛,手腕被綁的很緊,她整個人的身體都張開,兩隻腳被分開綁在了床邊的柱子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綁的,在駱燁軒站起身朝她走近之後她便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醒過來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在某些方麵駱燁軒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嗜好,她以前嚐試了很多種折磨,但都是駱燁軒親手帶給她的,再怎麼著都是夫妻間的事她能忍耐,可這次不同,當童欣茹看到駱燁軒整整齊齊的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瞅著她的時候她就知道,完了。
“你怕我嗎?”駱燁軒的眼鏡沒有去掉,他說話的時候嘴角含著溫和的笑,笑容裏有一絲冷漠。
童欣茹搖搖頭隨後又點點頭,她怕,可是她怕自己說了怕之後駱燁軒帶給她更大的恐懼,她後悔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挑釁駱燁軒,幾個月來安逸的生活讓她忘記了駱燁軒隱藏在骨子裏的偏執。
“明明是一張差不多的臉,為什麼腦子差了那麼遠?”駱燁軒搖搖頭將一張薄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走了出去。
門關上的刹那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他還是下不去手,默歎了口氣,裏麵的女人是他的老婆,總歸生活了那麼長時間。
可,駱燁軒回頭往裏看去,也隻有這樣才能光明正大的回去。
童欣茹在看到駱燁軒出去後沒有反應過來,駱燁軒就這樣放過她了?怎麼可能,以前不是這樣的。
不知是不是身體太過疲憊,也不知道駱燁軒對她用了什麼藥物,她的眼皮子很沉,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童欣茹渾身都冷的不行,身上依然什麼都沒有穿,薄薄的毯子是她唯一的遮羞布,值得幸慶的是她的手腳恢複了自由,她摸黑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了在地上團成一團的衣服,也顧不得髒不髒撿起來穿戴好,打開門,辦公室漆黑一片,隻有落地窗反射著外麵的街景,微弱的光芒透過來為她照亮前麵的路。
童欣茹兩條腿發軟,頭有些沉,她跌跌撞撞的從公司跑出去,手機不見了蹤影,她身上一毛錢都沒有,好在住的地方就在公司附近,她頂著寒風艱難的邁著步子往對麵的公寓樓走去。
樓梯房,好在樓層不高,四樓。
童欣茹走到防盜門外,她對這樣的環境已經厭惡到了極點,沒有物業沒有保安,大晚上連聲控燈都沒有。
房門沒有鎖,童欣茹心中一暖,想著駱燁軒終究是想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