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銘的消息嗎?”見到紀茜,童昔冉的第一句話向來是問駱子銘。
紀茜搖搖頭,已經兩天兩夜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一個大活人就跟人間蒸發似的。
童昔冉一夜睡的都不是很安穩,她渾身都疼,工作了一天腦子吸收大量的資料,腦容量就這麼大,她覺得自己已經超負荷了。
夜裏睡覺她做了個夢,夢到在賓館看到的幻燈片,駱子銘被人下了藥太過放縱結果被人抓到了把柄用來威脅他將駱世紀壇的繼承權給交出來。
童昔冉謔的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發現臉上濕漉漉的,她嘲諷的勾起唇角笑,可真是倒回去了,一個夢都能讓她在睡覺的時候哭出來。
看看時間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她打開電視調到早間新聞便去洗漱。
習慣了駱子銘的存在身邊沒有他會覺得整個房間都空蕩蕩的,這兩天童昔冉都會將電視開開,有人說話才能讓她的心找到落點。
拿著毛巾邊擦臉邊走了出來,手邊放著一份新報紙,她邊往臉上塗乳霜邊隨意的翻看,一則消息映入眼簾:
駱世紀壇有名工作人員已經失蹤了三天,三天前有人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一家賓館中,而這家賓館三天前的晚上突然發生爆破,警方已經確定現場沒有發現死屍……
附贈的一張照片是男女交融的模糊黑白照,男人的側顏給人的感覺妖嬈魅惑,但模糊不清判斷不出此人的身份。而女人的臉相對比較清楚,熟悉的人都能判斷出是許佳儀。
童昔冉愣愣的瞅著手中的報紙,眼睛盯著報紙上的照片,就算是模糊不堪她也能分辨出是駱子銘無疑。
許佳儀……許佳儀的話,童昔冉突然起身,抓起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快要走出臥室的時候她突然停下腳步,深呼吸幾口氣排擠心中的積怨,她重新走到梳妝鏡前坐好,重新將自己臉上的妝容畫了一遍,描眉,擦粉,口紅一樣不差。
看了看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她鎮定的換上一身合體的才拎著包走出家門。
紀茜已經等在了樓下,看到童昔冉出來忙將早晨的那份報紙折疊好在車前麵放好後才下了車。
“少夫人。”紀茜細觀察童昔冉的臉色看她沒有什麼變化才鬆了一口氣,想她還沒有來得及看到那些報紙,坐到車中後忙給Dana發短信,讓她將報紙先給收起來。
坐到車中,童昔冉看了看表:“先去我朋友那裏一趟吧。”
紀茜的心提了起來,狀似無意的問:“哪位朋友,地址在哪?”
童昔冉笑道:“許佳儀家。”
紀茜心下咯噔,臉上卻在笑:“少夫人,你要和我說地址才行,我不知道你說的許佳儀是哪一位。”
童昔冉靜靜的坐在後麵通過後視鏡盯著紀茜看,眼神很平靜。
紀茜心中各種變化終於歎了一口氣發動了車子,他知道許家,怎麼能不知道呢?當初為了駱小姐的事情他沒少出力,不僅是許家,就連陳斌家楊毅家都查的很清楚。
童昔冉的包裏放著那份報紙,腦子中想的是那天看到的景象,地點是發生在那裏沒錯,裝修也形同,她想起來自己在另外的房間裏聽到駱子銘的聲音也聽到了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