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昔冉被駱子銘磨的難受的不行,她也知道自己身子不便,這樣下去難保不會擦槍走火,想到老媽在家中和她說的話,她直覺好笑,萬一成真了可就慘了。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駱子銘親密接觸,總覺得不太衛生。
她伸手去推駱子銘,反手一勾攀住駱子銘的脖子湊上了自己的紅唇:既然他要補償,那她就主動獻吻吧。
駱子銘被童昔冉的主動勾起了火氣,他真個人都被撩了起來,一天的壓抑感情在此刻噴發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麵。
童昔冉的主導漸漸無法左右男人,駱子銘霸道狂野的回吻了回去,用最為原始的粗暴宣示著他的情感和占有欲。
難舍難分的兩個人知道身體中的氧氣剩餘最後一分才分開,駱子銘窩在童昔冉的脖頸穿著粗氣。
童昔冉摟著他不曾放開,被駱子銘的感情帶動的她整個人都有些衝動,體內壓抑著洶湧的思念情愫,因為離得近更是察覺到了駱子銘的身體變化,她本就染成濃鬱紅色的臉頰已經可以滴出血來了,她悄悄推推駱子銘,在駱子銘支起手臂半支撐著身體起來的時候,她解開自己的睡衣,雙手一伸將衣服打開,櫻唇輕啟吐氣如蘭……
“來吧。”
……
第二天起床後童昔冉滿肚子都是起床氣,坐在梳妝鏡前左右端看著自己“一夜勤奮”後略憔悴的臉,哀怨的想自作孽不可活,眼上的黑眼圈好重,她一連撲了三次粉都沒有辦法將黑眼圈給遮蓋住,一時有些生氣的將手中的粉盒給丟到了一旁。
駱子銘挑挑眉毛,走過童昔冉的身邊,從裏的櫃子裏拿出一袋子昨天不知為何抽風而讓秘書幫忙買的東西,又走過童昔冉身邊。
童昔冉從鏡子裏皺著眉頭看著容光煥發的男人,那細膩的肌膚泛著健康的光澤,可以說不用任何的修飾就帥的人神共憤,明明他睡的比她還要晚,為什麼他的精神和膚色都看起來比自己要好很多?
駱子銘拎著那袋子東西,再次從童昔冉身邊過了一趟。
童昔冉從鏡子裏瞪著男人,從化妝品中挑出眼霜又塗了一層,然後上了些暖色係的眼影,這樣能夠讓將她眼上的黑影融化了點,可仔細看卻像哭了一夜眼睛紅腫似的,她有些煩躁的將眼影擦去,怨憤的盯著鏡子裏清晰可見的兩團黑影。
駱子銘第三次從童昔冉身後過。
童昔冉終於忍受不住,轉身對駱子銘低聲咆哮:“你有完沒完,沒看到我在化妝嗎?”
駱子銘摸摸鼻尖,見老婆壓根沒有注意到他手中拿著的東西,得意揚揚的挑挑眉毛,將手中的那袋子裏裝的東西酷酷的往童昔冉懷裏一甩,很傲嬌的道:“送你的,你那張蒼老的容顏也該修補修補了,如果看不懂法文可以來找我,我幫你翻譯。”
童昔冉本來還好奇的打開包裝袋來看,聽到駱子銘的話後簡單的瞄了一眼,很傲氣的回應:“我從不用這個牌子的東西!”
駱子銘一見人不領情,挑著眉毛用不耐煩的語氣說:“不喜歡拉倒,你丟垃圾桶去,這個給你,喜歡什麼自己去刷!”說著又很隨意的甩去一張黑卡,人已經邁著閑散的步子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