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你喂飽了,晚上好伺候我。”
熾熱的呼吸擦著童昔冉耳垂飄入她耳中,使得她臉上剛剛降下去的溫度又飆升了起來,這一次連脖子都染上了粉色。
嗔了駱子銘一眼童昔冉如同受驚的小兔飛快的從駱子銘懷裏逃竄,站在門邊使喚著駱子銘:“子銘,你幫我拎包,咱們去吃飯。”
駱子銘挑挑眉頭,這個女人還真是膽兒肥的緊,才剛剛脫離了危險就敢使喚他。不過他想到晚上的福利,默默的走過去將包給拎過來,也不遞給童昔冉,摟著她的腰身就陪著她一同出了門。
“子銘,童欣茹去駱燁軒那邊了。”等飯的空檔童昔冉才想起來要和駱子銘說這件事情。
駱子銘的反應很鎮定:“我以為昨天你就看出來了。”
童昔冉啞然,她昨天是看出來了,但以為他們一家那麼一鬧童欣茹就沒了心思了,哪裏知道承受能力那麼強,直接跑路了。她是操心著童欣茹的動向,隻不過昨天童智傑的命根子被砸碎了今兒人就沒上班,她最初以為童欣茹是照顧童智傑來著,不曾想趁機出遠門了。
“告訴嬸嬸了嗎?”駱子銘挑眉看了眼童昔冉,見她被噎著不能說話的模樣就開心,老婆這張嘴太厲害了,能占上風的時候堅決要占在上風及時打壓對方,免得以後他沒機會翻身了。
童昔冉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飯,道了聲謝後才回答駱子銘的話:“我肯定要說啊,能夠膈應他們家的事情做一件是一件,反正林穆對童欣茹是恨到骨子裏了,不怕她不暴怒。”
駱子銘點頭,不過他心裏有著另一種擔憂,看著童昔冉心情好便沒有提,隻希望林穆不要因為童欣茹的突然作為而改變對童欣茹的態度,婆媳聯合的話童昔冉的功夫就白做了。
另一麵童欣茹千裏迢迢追夫而去,那邊駱燁軒是個什麼態度還不甚明了,駱子銘總覺得依照駱燁軒的心機不會甘願待在那種地方毫無作為,既然他去了,想必是有新的考量,端看童欣茹會不會被再次攆回來便知。
駱家的人都不是逆來順受的,在將逆境扭轉成順境才是最終目的。恐怕駱燁軒此次被驅逐而去應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吧。
餘後的日子很平靜,童智傑再病了“一個月”後才緩緩複原,每個星期隻上兩三天的班,工作全數都交給了童昔冉工作。
童昔冉悲催的過著忙碌的腳不沾地的工作,每天都有大批的文件需要她批閱,有些需要董事長批閱的延期,等到童智傑上班後一同批閱,後來童智傑嫌積壓的文件太多他一口氣批閱太過勞累,影響身體,讓童昔冉下班後給他送回家。童昔冉對此有意見也隻能忍著,畢竟童智傑的病是她給氣出來的,小半的身價弄來的命根子都被她爸給毀了,拿她出氣是很正當的,但好在童智傑並沒有提什麼過分的要求,這種都是在情理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