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童誌峰家相鄰那棟樓的一處公寓中,童智傑和李琦正來回的焦急走動著,臉上布滿憂心。
“智傑,小茹都回來過了一夜了怎麼燁軒還沒有來接她回去?兩個人自從結婚就沒有鬧過這麼大的事兒,他身為男人怎麼就不知道低個頭呢。”
李琦對此很不滿意,以前她還覺得駱燁軒對童欣茹很好,可昨晚上女兒一言不發的回來後就將自己鎖在了房間裏,不吃飯也不見人出來說明緣由的,都是過來人,李琦就明白這是兩口子吵架了。
大半夜的讓自己的女兒一個人回來已經夠令李琦生氣的了,眼看著過了一樣這都該吃中午飯了都不見駱燁軒的人,李琦的怨氣自然而然就流露了出來。
“你把閨女叫出來,這一直鎖屋子裏也不是事兒啊,兩個人到底因為什麼鬧成這樣咱們也不知道,總要問清楚的,真的是駱燁軒的錯我們肯定是要上他們家討回公道的。”
童智傑向來偏疼女兒,看到女兒悶在屋子裏心裏也有氣,可他身為男人也不能光在外麵生悶氣,沒用,什麼事情都得解決了才好,隻能等童欣茹出來後說明了緣由,知道因為什麼才好替女兒討回公道。
“小茹,小茹呐,該吃飯了,你要吃什麼?”李琦歎息一聲就去敲門,可是敲了半天還是沒有人回答,她不禁也著急了:“智傑,都這麼久了,你說閨女不會……”
“少在那麵胡說八道,不就兩個人吵嘴嗎,你想什麼呢?我去找鑰匙,不行找開鎖公司,咱們進去把她給拽出來!”童智傑說著不擔心不亂想的話,人已經慌張的去拿鑰匙。
房門就在童智傑轉身找鑰匙的時候從裏麵打開了,露出了童欣茹哭的紅腫的眼。
“爸,媽,我不餓,中午不吃飯了。”
“我的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李琦一看女兒憔悴的模樣,眼圈就紅了起來。
女兒從小到大都被她捧在手心裏嗬護著,連一點委屈都不忍心讓她受,哪裏哭成這個樣子過?李琦心疼的不得了,扶著女兒往屋子裏走,一進來就發出一聲驚呼。
童智傑快速的閃身進了屋子,以為又出了什麼事。
一看,有些愣。
臥室裏亂七八糟的,書被推的滿地都是,更別說抱枕玩偶之類的東西了,可謂是連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
童智傑一看就炸毛了,直覺認為是駱燁軒給女兒受氣了:“我去找他們家說理去,我閨女嫁過去可不是受氣的,我自小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哪裏有被人氣成這樣的道理!”
“爸,別去了,你找不到人的,他昨天就走了。”童欣茹低聲叫住了童智傑,不讓他去。
“走了?走哪裏去了?我女兒回來了他不說趕緊來看看你有什麼重要事情走人?他忙,忙事業?一個小小分公司的負責人,有什麼好忙的?”童智傑瞪圓了眼睛,火氣彪了出來。
“嗯,他被爺爺送到膠東省去了,在那邊任職,確實是小小分公司的負責人。”童欣茹的聲音很小,充滿了嘲諷。
“你說什麼?膠,膠東省?”童智傑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