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她可以忍耐,就像她猜測出這件事與童欣茹有關係,也知道之前傷害她老爸的事情有童智傑參與進來一樣,她並沒有使什麼手段傷害二人,也沒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為了,就是那份殘存在血液中的一脈相通,
“怎麼了?不說話了?”駱子銘俯下身眼眸中全然都是受傷:“你可知道你在我心窩子捅了多深的一刀麼!”
說完駱子銘毫不猶豫的摔門而出。
他被溫瑜鬧的頭大,又因為童昔冉的事情弄得心底憋屈,任何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兒受到委屈沒有辦法替她討回公道都會心底難受。
可是他不能說,他以為以童昔冉的聰明會理解他的,不曾想她什麼都告訴童瀝,讓她的娘家人出頭為她討回公道,這不就是在變相的說他不是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嗎?
童昔冉張張嘴巴,一口氣憋在了胸口。
特麼的到底是誰捅誰的心窩子?童昔冉撫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的頭昏沉的厲害,手腳冰涼兩條腿開始打顫怎麼都無法站直身子。人就貼在牆壁上靠著冰冷的牆壁勉強的支撐著。
她實在不懂,受傷的是她,為什麼駱子銘會覺得她在他身上捅刀子,兩個人的關係剛剛走近了一點不曾想就鬧出了這樣的矛盾,她難受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她還在生病駱子銘就這個樣子對她,都說男人得到了一個女人之後就會完全地變成另一個人,她以為駱子銘不一樣,看來,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的。
童昔冉艱難的扶著牆壁彎腰移到了沙發旁,緩了一會兒站直了身子,腿肚子打顫算什麼?丟了麵子總不能丟了尊嚴。
她走到門邊打開了門,既然人不歡迎她,那麼她在這邊還有什麼意思?
被人伺候了就得看人臉色,婆婆她不敢用,人家上趕著伺候了她背後不知道怎麼抱怨呢,她幹嘛在這邊看完這個人的臉色再替那個人想。
駱子銘站在客廳的窗戶旁,迎著夜風吹著冷氣大腦才清醒了不少。心裏隱隱有點後悔,就那樣將童昔冉給丟在房間裏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讓他現在拉下麵子去像童昔冉道歉,是怎麼都做不到的,還是給彼此一點冷靜的空間吧。
從廚房忙碌了一番後的溫瑜出來後就看到了立在客廳窗簾旁的駱子銘,疑惑的走過去問:“怎麼你自己下來了?小冉呢?讓她下來吃飯吧,等她吃完飯我再給她弄藥。”
說完溫瑜既返身打算回房間,仰頭看到了在樓梯旁扶著欄杆下樓的童昔冉,揚聲囑咐道:“小冉你下來了啊,那就快點吧,飯菜都端上桌了,子銘也沒有吃飯,你們好得都吃點,也不枉我這個老婆子來回的折騰。哎。”
溫瑜邊上樓邊說話,走過童昔冉身邊的時候看了她兩眼,也沒有想起來伸手扶她,又歎了幾口氣便回了屋。
童昔冉連扯出個笑容都很難,她在與駱子銘關係好的時候可以為了他替他的家人著想,可是現在兩個人明顯生了嫌隙,至於原因和溫瑜有關係沒有她已經不想再去琢磨了,現在隻想安安靜靜的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她在這裏待著非常的壓抑,一點自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