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瀝想不通隻能打電話問童昔冉,想要從她口中知道大致的情況這樣他能推測出可能發生的事情提前做出預防。
“小瀝,還真是瞞不住你,我今天剛來主宅這邊就出了事情,駱燁軒勾結白虹會的人給我下了藥將我帶去了一間賓館裏。不過沒什麼事情,正巧被朋友看到直接將我給救下了,你姐夫來的也比較及時,我現在已經回來了,沒什麼別的事情。”
童昔冉之前不想告訴童瀝,可她太了解童瀝的性子了,讓他察覺出不對勁兒一定會親自去查探個清楚的,而且自己受了點傷總會被童瀝知道的,還不如提前坦白將一切都說清楚,免得浪費了自己老弟的時間。
“駱燁軒?白虹會?”童瀝輕聲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名字,很快笑起來:“知道了姐,你就做個病美人趁機好好將姐夫的心給收攏到身上來吧,哈哈,那我先掛了。”
童昔冉被自己老弟的話打趣的臉一紅,沒來得及還嘴就聽到聽筒裏傳來忙音,不置可否的笑笑將手機擱到了一邊。
一回頭看到了中藥,暗道竟然聊天聊的忘記喝藥了,湊到嘴巴一試溫度,涼了。
童昔冉默默歎息,艱難的從床上起身,穿上鞋試著走兩步,腳底酸軟但並不妨礙行走,她便端著藥碗朝著小廚房走去。
廚房裏一套用具是比較齊全的,童昔冉想著開火將藥在火上熱熱,這碗藥是必須得喝到肚子裏去的,剛才婆婆和駱子銘因為這碗藥都鬧了矛盾了,她這邊再給放涼了沒有喝,不就是找事的麼。
將碗放到水池旁,童昔冉打開頭頂的櫃子看到了小鍋,正打算將鍋拿出來聽到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
“啊!”童昔冉被嚇了一跳突然回身,手自然垂下掃到了水池邊的碗,那碗中藥就翻到了水池中,碗摔得“砰”的響,碎了。
“呀,小冉呐,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啊,誰也不願意逼著你喝藥,可是醫生都安排了,你喝點藥配合著針灸好的快,明天就能下床走路了,你怎麼能將藥給倒了呢?”
溫瑜的身影也從門邊閃了過來,她的臉色很不好,指控很明顯。
童昔冉有點委屈,想要說話做了這麼多動作有些氣喘。
這遲疑的舉動落在駱子銘眼中儼然成為了童昔冉的默認,他垂在身側的拳頭微微握起,聲音低沉平緩:“割傷了嗎?”說著話人已經走了過來,捧起童昔冉的手仔細察看。
“子銘,我不是想要將藥倒掉,我隻是因為藥涼了想要重新熱熱,我才找到鍋。”童昔冉不是受氣的人,有了委屈肯定是要辯駁說出來的,她的眼睛往上看,順著她的視線果然看到了敞開的櫃子。
溫瑜的聲音戛然而止,顯然沒有想到童昔冉是為了熱藥,歎息一聲嗔怪道:“你這孩子,藥得趁熱喝,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喝下去,你說你耽擱這麼久有什麼用,總要吃藥的不是嗎?算了,既然起來了你下來吃飯吧,吃完飯再喝藥,你之前不是說吃完飯半小時喝藥藥效好嗎,那就收拾下下來吃飯吧。”
童昔冉苦笑著看著婆婆轉身下樓的身影,瞥著還捧著她的手的駱子銘,小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突然出聲嚇到我我才失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