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洞庭會所高聳在燈光璀璨的城市之上,踏在星空中使人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赤城一進去就感覺到了壓力,人已經低下頭將剛剛所接到的電話內容複述了一遍。
“當家人,派去跟著白虹會的兄弟打來電話,說那輛車中還有一個女人。”
女人?
戚天翰微蹙起眉頭:“可曾有照片?”
赤城忙將手機給遞了過去:“距離有點遠,拍的並不真切。”
戚天翰看著手機上顯示的照片,那是一名渾身黑色的男人,懷裏抱著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長長的頭發垂下,隨著風來回的舞動,看不真切五官,正被帶入一家私人賓館中。
雖然看不清楚容顏,看不清楚身量,可戚天翰還是第一時間感覺到了那種迎麵而來的熟悉感。
“聯係白虹會的會長,戚天翰求見!”戚天翰反手握住手機,可以聽到骨骼傳來的響聲。
赤城聽後頭皮有點發麻,眼睛盯著被戚天翰握在手心裏的可憐小家夥,心裏想著老大不會將他這個手機給廢了吧。
戚天翰揚揚眉毛,看自己的手下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輕笑一聲將手機拋給了他:“發給我。”說完人已經轉身走回到了裏麵:“三分鍾後出發,先帶人把那賓館給我圍了。”
赤城神色一稟,立刻領命去辦理。
而此刻戚天翰所說的那間賓館中,一張不大的幹淨床榻上,童昔冉才看看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到了危險的逼近,這種感覺是屬於女子的第六感,是對陌生環境的一種與生俱來的迷茫。
她剛動了動身子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體是被繩子束綁著的,就在這時,房間裏的燈光大開,突如其來的刺眼光芒讓她堪堪閉上眼睛,重新適應光亮。
“醒了?”男人的聲音就在她的頭頂上響起,是她所不熟悉的陌生的聲音。
童昔冉在睜開眼睛之前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想到了駱燁軒古怪的笑,不曾想他那麼大膽竟然在駱家主宅就敢對她出手。
眼前的男人穿一身黑衣,看起來渾身都帶著冰冷的痞性,尤其是那雙眼睛充滿著犀利的光芒,臉頰上一道淺淺的刀疤痕跡,使得他看起來猙獰多過冷酷。
“你是誰?”童昔冉動了動身子發現被綁的挺結實,也就不再試圖浪費力氣,皺起眉頭詢問眼前的人。
“不告訴你。”男人突然裂開嘴巴笑了,笑起來臉頰上的刀疤堆到了一旁,看起來很怪異。
童昔冉眼神古怪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心裏琢磨著他不會是有精神上的疾病吧?
可看他的伸手仿佛也不曾有什麼問題,躲在沙發底下趁著她走近給她一擊,自己脖子上到現在還覺得針孔疼痛,想到被打那一針她隱隱有點後怕,不自覺的問道:“你給我打的是什麼。”
“迷幻藥。”男人這次卻回答了童昔冉的話,隻不過回答的很籠統。
迷幻藥在現代社會種類是很多的,根據裏麵的藥物的種類不同效果也不相同,童昔冉此刻被注視的哪一種她不知道,但隻看現在自己的情況,除了感覺身體有點酸軟後脖頸不太舒服頭略微有點昏之外,並沒有別的不良反應,想必就是普通的那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