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照例是要回到主宅吃午飯的,駱子銘心裏有著火氣加之時間太晚決定周六再回去那邊。
這就苦了童昔冉了,一連幾天忙綠工作兩個人可以說晚上就差和衣而睡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第二天又不上班,駱子銘心裏的怒氣被她帶了一路,連在電梯裏童昔冉試圖與他說話他都不予理會。
童昔冉皺眉,這男人是不是腦子抽了,自個兒開了一下午的會兒可是提前與紀茜說過的,駱子銘沒有聽到耳朵裏怎麼反而怪到她頭上了。
也罷,生氣就生氣白,她也不是生不起。
倔強的童昔冉決定好好的給駱子銘冷戰到底,她這一路上各種找話人都不理會,是個人都是有脾氣的,何況她這暴脾氣。
從電梯裏出來,童昔冉頭一扭用鼻子噴出一個“哼”字後率先拿出鑰匙開門,然後不等駱子銘進屋就將門給往後甩。
駱子銘伸手一擋阻止了被門砸到鼻子的悲哀,眼睛裏立馬氣得可以噴出火來,這個女人太膽大妄為了吧,到底有沒有將他給放在眼裏!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駱子銘決定要給這個女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知道知道男人有時候是不可侵犯的。
人呢?駱子銘進到屋裏的時候就沒有看到童昔冉的身影,他挑下眉毛往臥室尋了過去,發現門鎖是鎖著的,趴在門上往裏麵仔細地聽,聽到了浴室門關上的聲音。
好啊,這個女人竟然不和他說一句就去洗澡了,還把臥室的門鎖上將他整個人給關在外麵!
駱子銘心裏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竄,直接就去找備用鑰匙了,開門的時候發現門竟然在裏麵反鎖住了,這讓頻臨爆發邊緣的駱子銘徹底的炸毛了。
他往後退了兩步冷冷的對著緊閉的房門笑出聲:考驗他的能力的啊這是,他還不信自己進不來這道門。
駱子銘繞到了陽台那邊,看著臥室方向微敞開的玻璃窗,就算窗簾子拉上了還是可以看到裏麵的薄紗,他眼睛微眯目測了下距離後,手腳伶俐的攀上了牆頭,一個撐手一個旋身的動作人已經雙腳輕點站立在了狹小的窗沿上,將窗戶輕輕的完全打開,人已經無聲的潛入到了屋子裏。
拍拍手,駱子銘的嘴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對此陽台外包圍著臥室的設計非常的滿意,瞧,人鎖了門忘記鎖窗戶他可是輕而易舉的就躍了進來。
浴室裏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駱子銘懶懶的走到浴室門口將手放到門把手上試探性的轉了轉,發覺輕而易舉的將門給轉開了,眸光閃爍,想樂又覺得不該樂。
將臥室門鎖的緊緊的把他關在外麵,開著窗戶不鎖浴室門不會想著自己一定會用這個方法進來,然後在裏麵候著他吧?
不管有沒有,駱子銘是開了門就往裏麵走,人剛剛完全的進入到浴室裏就被撲麵而來的水澆了滿身。
童昔冉身上披著浴巾冷冷的注視著駱子銘站在一米遠的地方,手中還覺著淋浴頭,裏麵正朝著外麵噴熱水,水柱滾滾流出,衝的駱子銘滿頭滿臉都是,順著著喉結滾入V字領內……
“銘少竟學著那偷雞摸狗之人專幹翻牆越室之事,好好的一身本事偏偏不用到正地方,不知道老爺子知道了該有多麼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