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昔冉悠閑的踢啦著拖鞋在屋子裏轉悠了一圈,將窗戶關上看著外麵的景致。
還別說,整體她是非常的滿意,當她走到那片薔薇花地毯上,好興致的彎腰拿起來一朵嗅了嗅,又重新放回去,這裏聞聞那裏摸摸,童昔冉重新躺回沙發上,拿起手機叫外賣。
大號的金牌夏威夷披薩不到一個鍾頭就送了過來,童昔冉接過後快速的捧著來到餐桌上,自己切開一塊一塊吃的很開心,吃的時候她不忘記在屋裏來回走著,吃完一半想了想拿出一個小餐碟弄了特別小的一塊放到對麵。
童昔冉就想,邀請了駱子銘回家吃飯豈能不給他準備好吃的?
看著小碟子上的一塊披薩,童昔冉毫不猶豫的切下一半塞在嘴裏,留一半給他就夠了。
悠閑的哼著歌,童昔冉舉著裝著半塊披薩的盒子在屋子裏來回的走動,唔,披薩的香味屋子裏挺濃重的,這樣駱子銘一進屋就能聞到吧?
童昔冉嘴角揚起愉悅的笑,打開冰箱門上麵的儲物櫃將沒有蓋蓋子的披薩放了進去,秋末涼爽,就算不放冰箱裏,在屋子裏過夜也不會壞,不耽誤明早繼續吃。關好櫃子後,童昔冉將披薩蓋在放到空蕩蕩的冰箱中,眼睛閃爍的如同黑夜裏的星辰,點點璀璨的笑意從裏麵傾瀉而出。
走回餐廳,童昔冉的視線在盤子上的小半塊披薩上流連忘返了兩次,施施然走過去又撕開一半放到嘴裏:小樣,老娘掏了錢你嚐嚐味道就好,還想吃半塊,哪有那麼好的待遇。
童昔冉看著隻剩下一小口的金牌夏威夷披薩,很好,蝦仁菠蘿紅薯蓉應有盡有,也不算虧待了駱子銘。
探頭在兩個比較大的臥室瞅了瞅,選了視野和通風最好的那間臥室走了進去,臥室裏占據半麵牆壁的大衣櫃裏,她的衣服掛的整整齊齊,都是名牌貨,每一件都能讓普通白領輕鬆的過一個月。
童昔冉揚眉,旁邊駱子銘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衫什麼的看著好礙眼,想也不想就抽了出來送到了隔壁屋,順便把那裏掛著的她的衣服也拿了過來。
駱子銘就是這點好,事情他做到位,分居什麼的他尊重童昔冉,房間裏的布局基本相似,除了童昔冉的衣服不同外別的裝修風格大差不差,意思很明確,你願意住哪一間就住哪一間。
將自己的東西都弄好後,童昔冉將臥室的門鎖好,順便將暗鎖給摁了下去,以防夜裏有人拿著鑰匙“非法入侵”。美滋滋的泡了個澡,童昔冉一身清爽的拿著幹毛巾擦頭發,隻聽外麵的門鎖哢擦一聲響,駱子銘回來了。
童昔冉淡定的把臥室的燈光調暗後繼續擦頭發,不過卻坐在了靠近門邊的軟榻上,豎著耳朵傾聽外麵的動靜。
駱子銘換了拖鞋後將客廳的燈打開,剛走出兩步人就停了下來,這是考驗他的眼力呢?他再白癡也知道滿屋子都是薔薇花不是百合花,這小妮子電話裏是什麼意思?
很快他就明白過來了,試探?
嗬嗬!駱子銘性感的唇角揚起一個清淺的弧度,還真的是讓她給擺了一道。視線在屋裏移動了好幾圈,沒有看到童昔冉的身影,皺眉瞅著牆上的掛鍾,才十點鍾而已,他為了趕回來和童昔冉吃飯,空著肚子加班加點的結束了手頭的工作,回家沒有看到妻子的身影,這是什麼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