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怕的,做都做了還怕大夥說不成?去年燁軒結婚的時候,他家那位可是懂事多了。”
“童家二房千金現在不一樣了,嫁了駱家的長孫,而且這童家大房的兒子沒了,那童氏財團可就指不定到誰手裏了,童昔冉不就水漲船高身價飆升了唄。”
“沒譜的事兒都顯擺開了,果然是小家子氣。”那個人的聲音非常的不屑。
童昔冉聽到有人議論她的事情,淡淡的瞥了一眼,是幾張陌生的臉,她微微皺眉,不過這裏都是駱家的親戚,她作為新媳婦還是不要有什麼不滿的表現比較好。
她性子直爽,做事情不喜歡拖泥帶水,除了比較親近的人外,別的人說的話她向來隻當放屁,根本不往心裏去。
這一圈走下來,童昔冉就光陪著笑,小叔介紹一個,她笑著喚一聲再喝一口酒就成了。
親戚大致都打了個照麵,但轉個身,童昔冉就給忘得一幹二淨了。
為什麼?
因為這裏可沒有駱家的核心人物在,就連那對兒夫妻也都離了席,看過儀式後,他們可是連吃飯的心情都提不起來了。
剩下的人童昔冉不感興趣,那些真正的頂級人物,都在洛家別墅等著儀式結束後,回去喝新媳婦遞的茶水呢。
穿著12厘米高跟鞋的童昔冉腿疼腳疼那是必然,但是她能忍,硬生生忍耐到了所有的客人都走了。
“腳很疼吧。”婆婆溫瑜很溫和,駱家的長輩也就三房的來了。
溫瑜剛在三弟媳的陪同下喝了一圈的酒,這會兒臉頰微有點紅,她說話聲音不大,眼睛中一直帶著笑意。
“沒事的,媽,我很好,一點都不疼。”童昔冉臉上的笑容很燦爛,好像對溫瑜一點隔閡都沒有,而且特意在溫瑜身邊走了幾步,高跟鞋踩在地上“噔噔噔”的響。
童昔冉以前並沒有和溫瑜相處過,偶爾跑去駱家玩,見到的人都是二房的親戚。駱家二房和大房不和,明裏暗裏的爭鬥可是不少,如果不是有駱子銘在,就光溫瑜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絕對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溫瑜的好脾氣可是出名的,受到欺負壓榨也是最多的。
童昔冉在嫁給駱子銘之前就做過了調查,這樣的婆婆正好,她好拿捏,最起碼不會受到刁難。
溫瑜自己是過來人,看到臉上還掛著甜蜜笑容的童昔冉,心裏歎息一聲。
這孩子,可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示弱。
“沒事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和子銘還是坐著主婚車回家。”溫瑜溫和的囑咐一句,視線下意識的在童昔冉腳上掃過,便轉身走了。
童昔冉拍拍僵硬的臉頰,看著已經走到近前的駱子銘,淡淡的問:“回去嗎?”
“你和媽在說什麼?”駱子銘眸光微閃,漆黑的眸子裏好似盛滿了笑意,問的非常隨意。
童昔冉撇撇嘴,這駱子銘緊張他媽可不是空穴來風,瞧自己就和溫瑜說了兩句話,這都調查開了。
“媽問我是不是腳疼,我怕她擔心,就說不疼。”童昔冉答得更加隨意,臉頰上的酒窩隱隱現了出來。
駱子銘聽聞後,眸子落在童昔冉的腳上:“那就是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