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當他終於露麵的時候,遺憾地告訴映寒,那天在西湖拍的照片已經在電腦上了。可是等到映寒看完以後,奇怪地發現,所有和兩個太監的合影一張也沒有看見。對此尚平解釋說,是照相機出了故障,偏偏就沒有把太監照進去。
隨後他也不顧小嘴撅得老高的映寒,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劉香晚的房間,默默地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才神情憂鬱地說道:“你這裏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辦的嗎?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
劉香晚見男人好像悶悶不樂,心想,他是不是怪自己對他太冷淡了,畢竟在一個屋子裏生活了快一個月了,可兩人之間還是保持著相敬如賓的關係。
一想到男人雖然沒有對自己明說,可已經通過他的言行向自己表達了愛慕之情,隻是自己一直都沒有做出過回應,他會不會由此判斷自己其實是在拒絕他?
想到這裏,劉香晚沒來由的一陣臉紅,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心裏嗔道,這種事情難道還要讓一個尼姑主動嗎?既然映寒都把你當親爹了,人家和你的關係還用得著說嘛?隻要女兒高興,這殘花敗柳的身子還有什麼值得憐惜的,從跟你下山那一刻起,人家早就有思想準備了,可是一想到海洋……哼,隻要你自己不主動,休想人家會和你……
“怎麼?難道你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辦嗎?你就盡管說,因為我這次走了以後說不定……要很長時間才能回來,不過,我已經給你和映寒留下了一筆錢,紀中雲會在這裏陪著你們……”
尚平見女人低著頭不說話,還以為她在擔心自己母女將來的生活呢。
劉香晚這才抬起頭來,幽幽說道:“你去哪裏我也不管,反正……反正人家總是在這裏等著你就是了……”說完好像是為自己的表白感到害臊似的扭過頭去看著窗外。
尚平看著女人哀哀淒淒的樣子,難免心猿意馬,可是現在他還真沒心思和她盡那閨房之樂,再說,她身上還穿著道袍。本來之前他倒是想來個僧俗通吃,可是那天遊湖的時候,千島神尼那句必遭天譴的話給了他警示。
一旦自己上了一個尼姑,那就是褻瀆神明,也是遭天譴的一個理由,既然這樣,還不如等到她變成一個正常女人之後再慢慢享用,何必要去觸犯天怒呢?
“那就好,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我希望那時候你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並且心甘情願地把我當做你的男人……”尚平站起身來說道。
雖然劉香晚不像女兒還是個菜鳥,可聽了男人幾句直白的話,還是感到一陣羞臊,漲紅著臉抬起頭道:“怎麼?你現在就要走?”
尚平笑道:“沒那麼匆忙,我還要和他們說些事情……對了,唐駿和宋剛我也要帶走……”
劉香晚站起身來,走到男人身邊,猶豫了一下,就從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一塊玉佩說道:“我是個尼姑,身邊也沒有什麼東西,這塊玉佩還是海洋送給我的……給你帶上吧……”說完也不管男人的意思,就給他掛在了脖子上。
尚平摸著那塊還帶著女人體溫的玉佩,一時心裏就有諸多感慨,可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最後就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轉身就要離去。
忽然,劉香晚拉著男人的手臂忽然問道:“歐陽曉珊……她知道我這個人嗎?”
尚平一愣,馬上就轉過身來,疑惑地盯著女人,茫然地說道:“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當然她一直懷疑丈夫在外麵又女人……怎麼?你……”
“我聽你上次說……那個梁春旺想娶歐陽曉珊?”劉香晚盯著男人問道。
尚平張張嘴,驚訝地說道:“有這個可能……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那你同意他娶你的嶽母嗎?”劉香晚緊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