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女人好像一副吃醋的樣子,陳國棟心裏更加得意,摟著女人連連親了幾口繼續說道:“你知道結果怎麼樣?居然讓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原來這個教堂表麵上和其他教堂沒有什麼區別,暗地裏卻有一個秘密組織,他們叫做什麼愛心自助會,成員大概有二三十人,每個月定期在教堂的地下室秘密聚集一次,你知不知道他們集會其中一個內容?”
李晴搖搖頭,陳國棟就把嘴湊到李晴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李晴啊地驚呼一聲,紅著臉道:“這……這不是那些外國人搞的玩意嘛,怎麼我們這裏也有?”
陳國棟看著女人羞怯的模樣,心裏就像貓抓的一樣蠢蠢欲動。“你別說,那個教堂主持就是個混血兒,美國國籍。
他即使教堂的負責人,也是這個秘密組織頭兒,張彩霞也是這個秘密組織的核心人物,你可能不相信,祁順東的前妻現在也是這個組織的成員,每月都參加集會呢。”
李晴有啊了一聲。“真想不到,朱虹那樣一個保守的人也……”
陳國棟繼續說道:“先不管祁順東前妻的事情,你現在聽明白我們的機會在哪裏了吧。”
“你是說鄭剛有可能已經和張彩霞勾結上了?”李晴小心地說道。
“豈止是勾結上,他們肯定見過麵,這個賬號就是張彩霞提供給鄭剛的。如果單單是為了抓鄭剛,等不到祁順東動手,我有十拿九穩手到擒來。
不過,我們那位大老板對鄭剛不感興趣,隻對尚平手裏的錢感興趣,所以,我們還得費點周折。”
李晴沉思了一下說道:“不過誰知道尚平能往賬戶上打多少錢,他又不是傻瓜,會一次把錢打給鄭剛?另外那個賬戶也不掌握在我們手裏。”
“所以說要費點周折。首先打多少錢我們控製不了,但是鄭剛可以無休止地問尚平要錢,隻要我們把鄭剛控製在手裏,他不就是一顆搖錢樹嗎?
至於那個賬戶,我也有辦法,那個湯姆·李如果不想坐牢的話,最終他得聽我的。最終的結果是,尚平把該給的錢都打進賬戶,然後鄭剛消失,張彩霞繼續到監獄裏念她的聖經,隻是那個尚平,老板為什麼不同意……”
李晴連忙道:“尚平你不要動他,老板隻是要他的錢,不要他的命,他和老板有點特殊關係。”
陳國棟點點頭說:“這倒無所謂,其實尚平應該感謝我們,是我們替他除掉了對手,不然,他永遠隻能躲在黑暗裏生活。”
“聽起來不錯。”李晴誇獎道:“當初張愛軍就認定你比張浪能幹,可遺憾的是他下台了。不過,如果你能把這個件事請辦好,老板會給你好處的。現在我們研究一下,具體運作過程中還有什麼困難。”
陳國棟不滿地說道:“困難當然有,首先沒有人手,局裏的人我又不敢放開用,祁順東和張浪盯我比盯罪犯還要緊,媽的,我現在偷偷摸的和一個罪犯有什麼區別。”
李晴見男人憤憤不平的樣子,捂著嘴吃吃地笑起來,陳國棟仿佛惱羞成怒一般,一下就把女人撲倒在沙發上,在她半真半假的掙紮抗議聲中,異常猛烈地占有了她……
隨著李晴的一聲尖叫,房間裏的躁動歸於平靜,隻剩下兩人斷了氣似的喘息聲,良久才聽見李晴媚死人的一聲嬌哼。“弄完了還壓著人家……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陳國棟翻到沙發一邊,點上一根事後煙愜意地吸著,一邊說道:“你說的老板那些朋友可靠嗎?”
李晴拖著軟綿綿的身子吃力地坐起來,看見男人一雙眼睛仍不住地盯著自己那裏看,就白了他一眼,斜依在沙發上說。“你放心,那些人都受過專門訓練,你隻要把具體要求說清楚就行了。”
陳國棟把一隻手放在女人的屁股上說道:“還有件事情,我們必須給鄭剛準備好一個隱秘的地方。”
“以前方玉良待過的那個地方就挺好。離市裏也不遠,不過這些事情你可要自己操心,千萬不能有差錯,不然老板怪罪下來你我都吃不起。”李晴慵懶地告誡陳國棟。
陳國棟點點頭,從沙發上爬起來說道:“那我就開始幹了。”說完就把女人從沙發上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