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婆婆來,做媳婦的太弱,她看不上眼,太強,她又不高興被壓過一頭,婆媳問題不知道困擾了多少精明的婆婆,又何況是蘇素雲這樣的糊塗蟲。
莊南生沒去關注她的表情,自顧自地思考著,“這個傳聞本來就很荒謬,好好主要在Q市,到京城來的時間不多,和文庭更是初次見麵,本來想和他合作,又不歡而散,可見兩人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至於那個外國人就更離譜了,她英語好,認識的外國人多,賞識她的就更多了,從來都沒有聽過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傳聞,我看這次的事情就是有人有意陷害。她太優秀,太紮眼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
“她就是太活躍了,認識了一堆外國人,那些外國人一個個都開放得很,要是安分一些,也不會有這麼多事。”蘇素雲低聲嘀咕著。
莊南生這回把她的話聽清楚了,臉色一變,“糊塗!你這個做婆婆的,是怎麼自己兒媳婦的?她在自己的位子上勤勤懇懇地工作,她和那些外國人打交道,也是為了工作,為了國家,卻被你得和個交際花一樣,你虧心不虧心?什麼叫安分一點?像你這樣嗎?我看你最不安分,唯恐下不亂!”
“我怎麼不安分了?怎麼唯恐下不亂了!”蘇素雲炸了,她也就是隨口一提,莊南生就逮著理,罵個沒完,她也很委屈啊,反正她不管做什麼,什麼都是錯的。
“不可理喻!和你這種人沒什麼好的!”莊南生最煩的就是她的胡攪蠻纏,她一開始糾纏,他就看都不看她一眼,徑自離去。
夫妻之間本來就不頻繁的談話,就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樣不歡而散。
蘇素雲委屈地坐在一邊“嗚嗚嗚”地哭了一陣,哭累了,也就自己去睡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夫妻關係,甚至學會了不把這種負麵的情緒堆在心裏過夜。
反正她和莊南生都已經是跟著電視唱《夕陽紅》的年齡了,湊合過了一輩子,就算再合不來,見了麵就吵得翻地覆,這日子還得繼續往下過,死後他倆還得埋在一處,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無論是她,還是莊南生都很清楚,他們也不願意為此做出任何改變。
莊南生從蘇素雲這裏知道了有人在背後劉好好的閑話,一時也找不到人商量,他不想拿這點兒事去煩擾年紀很大,經不起刺激的莊見明,也不想讓遠在南省諸事纏身的兒子兒媳煩惱,決定自己把事情扛下來,調查這個流言的來龍去脈。
他這麼一查才知道那個JAES就是當初拍下劉好好離開長福縣照片放到外媒上的外國人,據他還真對外放出話來,自己看上了劉好好雲雲,而文庭更齷齪了,竟然想給這個JAES穿針引線,最後才和劉好好鬧得不歡而散,所以整件事也算不得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