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子時時分,梁山大營內一片寂靜,就在這時,一支大軍足有五六萬人馬,紛紛從附近的山頭衝了出來,一步步地向梁山的山陽大營靠近。
領頭的便是那杜壆,與那糜勝、郭矸幾人領了六萬餘將士前來,不為別的,反正四麵被圍,士兵們一個個都幾天天沒吃什麼東西了,再這樣下去,士兵們都會造反了。
這時的梁山大營 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杜壆與糜勝、郭矸等 人心中大喜,隻見那杜壆露出了滿臉的奸笑說道:“敵軍一點動靜都沒有,等下我們直接衝進去,一定不能放過了滕癸和滕戡那兩個叛徒。”
這時郭矸說道:“對,還有賀吉那個叛徒。”
幾人一想到等下就可以把這三個向梁山軍隊投降的叛徒活捉了,到時候憑自己幾人處置,心中就來勁,好像那幾人現在就已經在自己的手中了一樣。
正在杜壆等人意淫的時候,大軍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梁山大營外,這時突然衝出一支大軍來,為頭的那幾個,竺敬與田虎、滕癸、滕戡、李雲、馬麟還有賀吉,隻見他們衝了出來,便殺向杜壆大軍,這時趙聰趕緊讓人點起了煙火。
梁山軍隊在竺敬、田虎、滕癸等 人的帶領下與杜壆大軍直接交上了手,這時竺敬等人大叫道:“王慶已經被我們殺死,你們還不快不投降,降者不殺。”
這話一出,許多的杜壆士兵立即就丟下了武器投降,有的直接逃走了。
杜壆見了大罵,心中一肚子的火氣直接撒向了滕癸等降將,隻見他手持一杆丈八矛蛇直取滕癸,一旁的滕戡見自知兄長不是那杜壆的對手,舉起手中大刀便來助陣,三人迅速戰到了一塊。
這邊糜勝手舉一把大斧直取賀吉,賀吉舉起大斧便來抵擋,可是那糜勝就像個亡命之徒,爆發力十足,一招招狠狠地向賀吉打去,賀吉被打的連連後退,最後被糜勝一斧中,當即身亡。
糜勝數招之內便砍了賀吉,這邊竺敬見了急忙舉起手中說方天畫戟向糜勝打來,那糜勝剛剛斬了賀吉,信心大振,心想終於斬了這個叛徒,見這竺敬打來,便急忙舉起手中大斧來戰竺敬,二人打了五十來回合,竟然不分高低,這讓二人皆吃驚不已,畢竟二人在戰場上能遇上如此高手還真不多見。
這邊馬麟手持兩把短刀便來對陣郭矸,那郭矸見狀手舉一槍長槍便向馬麟刺來,馬麟可不怕他,手兩把短刀不停地揮動著,憑借著精妙的刀法,打的那郭矸竟然毫無還手之力,那郭矸越戰越心驚,被馬麟找了個破綻便雙刀齊出,隻見兩把短刀直直地插進了郭矸的胸膛,那叫一個紅刀子進白刀子出。
這時兩軍士兵 基本上都歇下了,因為敵軍士兵們逃的逃、降的降,還有些不怕死的也被梁山軍隊給收拾了,戰場上就剩下杜壆與糜勝二人還在作困獸之鬥,旁邊還有百餘親兵在那頑強地抵抗著。
這邊竺敬與糜勝直打了一百餘回合,二人還分出個高下,這時田虎見了,手提一把樸刀便上前助陣,那糜 勝一時壓力陡增,但是好像越是這平,他越能爆發出能量一樣,隻見他大吼了一聲,手上的大斧頓時加快了節奏,力量也增強了不少。
讓竺敬越發吃驚,心想剛剛若不是田虎前來幫忙,自己說不定都已經成了對方的斧下亡魂了,但是二人兵器齊出,二十回合過後,糜 勝的斧法看起來也有些軟了,田虎見狀迅速一刀刺向糜勝,糜 勝見狀立即舉起大斧向田虎砍來,心想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