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突然間跳了出來,他是個約摸三十五左右的人,跟五年前比,並沒有什麼區別。
“你是想阻止我麼?”薛影停住說。
“我想說,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我想你大概不會給我惹麻煩吧,這是他的地址。”說罷便將一張紙塞過來。
“多謝!”
薛影看著手上的地址,問了一下門口賣麵的小販,便跑去尋找了。
按照地址,卻見到了自己曾經經常去吃剩菜剩飯的那家酒家。
想到自己還未吃飯,便走了進去,可卻見到了光頭那夥人,怕被認出來,便急忙退出來,真是冤家路窄。
一打聽才知道,光頭合夥縣官把原來的掌櫃坑害了,把酒家弄到自己手上。
“原來的掌櫃在悲憤下,懸梁自盡了,妻子也活活氣死了,剩下一個姑娘在繡房裏當繡女。要不是繡房的老板是掌櫃的朋友,那姑娘也得被這些畜生禍害。”麵攤老板咬牙切齒地說。
想起當初老板對自己挺好的,怕他年紀小,搶不過那些老乞丐,經常留著一份給他,有時候甚至是現做。
薛影越聽越生氣,真想馬上進去殺了他,可是理智還是壓住憤怒。隻好等到天黑。
等天完全黑了,他偷偷的溜進店中,找到了光頭的房間。
卻看到光頭和老鼠牙那人在陪兩個人吃飯。
光頭道:“大人,這熊掌,味道是極好的,大人要是喜歡,改天讓夥計給你送點到大人府衙上。”
“我那廚師做不了這麼好的菜。”一個肥胖男人回答道。
“要說你就做好了給大人送去,也得給我一份哎。”那人醉醺醺的說道,腰裏掛著把刀。
“那是自然的,班頭。”光頭笑著說。
聽到這些,看到端菜上來的夥計,薛影心中有了計劃。
當夥計送完菜準備出門的時候,薛影一掌將他劈昏,再快步走上去,將班頭的抽出,將光頭,老鼠牙的人,還有那個胖大人抹了脖子。
沒有絲毫的猶豫,幹淨利落,或許,人殺多了,也就麻木了。
而此刻班頭依舊趴在哪兒睡覺,一切都太快,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薛影用手打昏過去。
薛影再將滿是血的刀讓班頭握住,在背後架住,故意刺向夥計,夥計肩頭遇刺,疼得醒過來。
慌張中,隻見班頭要殺他,顧不上其他,奪門而出,大喊:“班頭殺人了,班頭殺人了……”
薛影便趁機離開,不去理會後麵酒家的混亂。
次日。
他便聽到班頭殺害縣令和光頭他們,還有殺害夥計未遂的消息。
“挺利索啊!”月影笑著說。
“或許真相就是那樣,不是麼。”薛影笑了笑道。
“對,那就應該是真相。”月影愣了一下,馬上明白的說道。
“這些日子,有任務麼?”薛影問道。
“等下個月吧。”
月影沒有任何感情地回答道,似乎他並不想去完成這樣的任務,可又不能抗拒,薛影何嚐不是這種感覺。
他默默然地走回自己的房間,拿出當年印老頭給的那本書,仔細的看著,參照其中練著,這些年來,他一直這樣子。
可翻到末頁,印老頭寫的信卻掉了,信紙已然發黃,時間就這麼逝去了,心中不免有些感慨,他想馬上去找他女兒,可卻根本不知道去哪兒找,自己也不能夠離開。
想到這些,淒涼之情悠然升起。
他突然想到酒店老板的女兒,小時候見過她,她還給過自己吃的,很好的女孩,比自己大四五歲的樣子,約摸著也近二十了吧。
於是乎,他便前去尋找繡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