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曉欣就醉了,你也說是讓人知道了不行,那就做的利索點別讓人知道啊。做個賊這麼多顧忌,采花難道不是更差勁?還是說正因為是采花,有傳宗接代的內涵,就有臉麵見列祖列宗,就不會被父親打死了?

“你不肯偷東西,隻做采花賊?那我就沒有生意與你作了。不過你別忘了你身上還中了我的毒,想討解藥,總得給我些好處,讓我滿意吧?”鍾曉欣冷笑道。

“某願意服侍姑娘,包君滿意。”男人雙眼發亮的又開始解扣子。一邊解一邊說道:“好叫姑娘知道,某也不是什麼采花賊,雖是風流卻絕不下流。”

鍾曉欣怒極了,衝上去又是兩個嘴巴,之前打這男人,對方還會生氣,如今鍾曉欣這巴掌打下來,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這麼M的屬性還不下流,誰信啊。

“給我滾,三天之後拿100兩銀子來給我,我給你解藥。”鍾曉欣順便又踹了一腳。

然而那男人並不肯走。鍾曉欣既然伸了腳,就順勢抱住了鍾曉欣的大腿。

“姑娘憐惜則個,某對姑娘一見傾心,絕不肯這麼就走,若得姑娘垂憐,與我一償心願,莫說百兩,小生願奉上千金,隻求姑娘一笑。”

鍾曉欣就邊又踹不下去了。TMD這年頭采花賊都這麼有錢,什麼世道。千金買一笑啊,那她這笑是賣啊還是不賣啊?

眼看出了鍾曉欣的猶豫,那男子又說道。“姑娘之前還問某何人約來,實在是聞聽姑娘大名久矣,隻為一睹芳顏,小生此來別無所求,實在是隻為見姑娘一麵。我身上如何沒有帶銀票,隻這一塊玉佩是長輩所賜,價值千金,姑娘肯賞我個笑容,某願把玉佩送給姑娘。”男子說著,一邊右手從懷中胸口上掏出一塊掛在脖子上的玉牌,一邊左手順著鍾曉欣大腿往上移,快摸到大腿根了。

“這個……”鍾曉欣把男子左手拍下去,猶豫的看著他那白玉玉牌。鍾曉欣一直是個玉器控,對這些東西不說懂行也是略有研究,男子手上的玉一看就是塊古玉,雕成已有年頭,雕工精琢,種、水、色俱佳,又為人貼身養著,鍾曉欣判斷不出它值多少錢,但看得出是難得的好東西。

玉不比銀票,鍾曉欣來到這裏除了銅板還沒見過銀票的樣子,男人就算拿不出她也辯不出真假,這玉卻是實實在在就是可以用來換錢的。鍾曉欣心裏天人交戰了三十秒。

突然探手將那玉抄進了懷裏,對著男人展顏一笑道:“起來吧,就用這玉來買你一條小命,你也不虧。”說完指了桌上說:“解藥在茶杯裏,你喝了便走吧。”

鍾曉欣說完就有了幾分的後悔,因為看到了剛剛被她拍開的男人的手上,還帶了一個白玉的扳指,東西雖然小也是錢哪,而鍾曉欣現在就缺錢。都已經給他笑過了,那塊玉牌就該算銀貨兩訖才對,怎麼就又送了解藥出去,拿茶換扳指多好?

然而話已經說出去了,鍾曉欣也不好意思改口,看男人的眼神就多了些不舍,這種千金買笑的傻缺要是天天有,該多賺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