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劉父和劉母,希言和春蕾在回程的路上就接到阿K的電話,說是醫院的人通知,joe已經醒了。
春蕾沉默了呆坐在車裏,婚禮上的一幕幕的畫麵再一次呈現在她的眼前,joe的舍身救護,就是再遲鈍的人都可以看見他眼中的那一抹深情,春蕾怎麼可能不會發現,可是終究他們隻能做朋友,難道不是嗎?
下意識的,春蕾轉頭看向身邊的人,這個男人無論是誰,都愛著我,那麼深沉,我要不起其他的了。
希言並不清楚婚禮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他發現春蕾聽到joe就變得有些沉默,他想有些事情還是發生了,愛情這種東西並不是你想隱瞞就可以瞞住的,他想他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
“去醫院?”希言開著車安然地問道。
春蕾沉默了一下,還是打算如實告訴希言:“墨言不讓我去看joe。”
“撲哧”希言笑了一下,雙眸看先春蕾,看著她有些猶豫的模樣,不禁搖搖頭,他和墨言始終是不一樣的,她雖然知道,可是卻始終沒有這個意識。應該隻有她才從始至終把我們看成一個人把!
“我知道,他那個沒有安全感的人,當然不會讓你去看他,不過我不會。”
希言說完,就打折方向盤掉頭開向醫院。
“希言,我想說的是,joe好像喜歡我,所以在婚禮上舍命擋住啓哲射出的子彈。”春蕾覺得如果真的要去醫院,有必要給這個半路接管的希言報備一下事情的發展,不然露餡了就不太好了。畢竟風暴裏的人都不知道希言的存在。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演砸的。”
希言挑了挑他稍揚的眉腳,一抹流光從他的眼中稍縱即逝。
看到他這個樣子,春蕾沒由的覺得很是安心。
到了醫院,希言下車給春蕾開了車門,春蕾抬頭看向他時,頓時有些恍惚,他到底是墨言還是希言?稍抿的嘴角和眼中的那份深沉是墨言無疑,就連看向她的眼中那份深藏的寵膩也是入木三分,除了這一身休閑的服裝之外,春蕾在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到希言的影子?
她遲疑了一會,隻見他有些沉的聲音傳來:“怎麼了?不記得我了?”他的身影忽然壓向春蕾,將她逼靠在車門上,春蕾一手抵在他的胸口上。而他眼神幽然地看了一眼抵在他胸口的雙手,接著便將眼神望向春蕾,眼中的那種泛著紅光的危險讓春蕾不禁開口呼喚道:“墨言?”
兩個人都靜止了,彼此看向對方。
過一會,希言代表性的壞笑出現在了春蕾的麵前。
“我是希言。”
春蕾頓時呼了一口氣,真是被他嚇死,不過希言沒有立即離去,還是剛剛的姿勢,希言開口問道:“失望嗎?”
春蕾望著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發現,他們兩個人不論是誰都喜歡問她這種問題,可是偏偏她不知道答案是什麼,畢竟他們是一個人,不是嗎?
還沒有等到春蕾回答,希言便後退了兩步,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著春蕾,忽然笑道:“走吧,你這智商和我或是和墨言玩都有些欠缺,所以你還是好好的呆在我們的身邊就好。”
春蕾白了一眼希言,走到他的麵前,真誠地看著他說道:“希言,或許我不知道選擇你們當中的誰,可是我知道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消失。”
希言伸手點了點春蕾的鼻尖,笑著點了點頭。
春蕾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內心一時五味成雜,默默地跟了上去,走在他的身旁,緩緩地牽住了希言的手。
希言握著春蕾的手,漸漸十指相扣。
站在joe病房的門外,春蕾看著希言輕聲說道:“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