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的眼淚終於沒有克製住滴落下來,我看著那被眼淚融化了的雪,在心裏發著要變有錢,要變強的誓言。
思緒回到了現實中,我靜靜的看著老頭,堅定的道:“我可以的,我相信我自己一定可以的。”
老頭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對我說道:“出去看下吧!”
聽著老頭的歎息,我隱約覺得發生了什麼,而且這發生的事一定與我有關,也是在此刻我才發現這一天從中午到現在,我一直都有些心緒不寧。而現在這種感覺卻是更加的強烈。
我走出了密室,看著地上厚厚的積雪才知道,又下雪了。隻是為什麼今夜的府中會如此的安靜。安靜的讓人感到恐怖呢。
強烈的不安籠罩著我,我急匆匆的像著正院走去,忽然我像是踢到了什麼,我蹲了下來把積雪踢掉。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下自己踢到的東西,那竟然是一句屍體,是我剛到這個空間遇見的第一個小丫頭的屍體。
我瘋了般的跑向父母的房間,嘴裏呢喃著,身體哆嗦著的跑著。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曾經親昵的一起玩耍的兩個姐姐,此刻靜靜倒在滿是積雪的地上。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那個讓我感受到母愛的母親,睜大著雙眼,嘴角掛著幹了的血跡,靜靜的躺在地上。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那一向威嚴中帶著濃濃父愛的父親,此刻閉著眼睛,像喝醉酒樣的倒在地上。
我不甘心,我歇斯底裏的大吼著,我罵這破天,我罵他既然給了我一個完美家,卻又為什麼無情的剝奪掉。
我不甘心,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但我還是要罵這破天。這瞎了眼睛的破天。
累了,終於我累到在也罵不出聲音了。我躺在父母與兩個姐姐的中間,雙眼仇恨的看著頭上那一直高高在上的天。
夜還是那樣的靜,那下了很久的雪依然靜靜的飄著。我開始討厭下雪,討厭失去,尊嚴、親人、在到了這個世界的我漸漸找回的,為什麼會在一夜之間失去。
我開始恨這個世界,恨這個天,是你們讓我一次次的失去,也是你們讓我一次次的絕望。我不服~我很不服啊……
天漸漸的亮了,被雪掩埋的身體艱難的爬了起來,抱起了父母的屍體,我邁著沉重的腳步像著密室走去,進入密室,回來,抱起兩位姐姐的屍體繼續像密室走去。
我傻傻的看著被我抱進密室的四具屍體,就這樣傻傻的看著。看了很久,我,我抬起頭來,看著沉默的老頭的憤怒的問道:“你早知道的對不對,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
“告訴你有用嗎,一個可以從劫境到這裏的人物,別說是你,就算是完好的我又能把他怎麼樣。”老頭平靜的說著。
我沉默了,忽然間看見父親的腿上那片被血跡染紅的褲子。我輕輕的撕開已經破了的褲子,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字,血紅血紅的兩個字。“隱豎”。
我記住了,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兩個字,我咬緊著牙關發誓道:“隱豎,我要你血債血償,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沒用的,你打不過他的,這個隱豎可以穿梭與兩個空間,可以想象的出他的法術已經有著當年那位的水準。那是一個無法超越的存在,想要到達,很難,很難。”老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管多難,我一定會做到的,我要殺了他,總有一天我可以殺了他。”我猙獰的對著老頭吼道。
“他現在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這裏去了劫境。”冷靜下來的我,平靜的問道。
“是的,在殺了你全家以後就離開了。”老頭回答道。
“他為什麼沒有來這裏,他為什麼殺我全家。”我問著老頭心裏所疑惑的問題。
“這裏是救我的那位布置的,他沒有找到也不奇怪,至於為什麼殺你全家,我不知道。”老頭繼續回答著我的問題。
“你是怎麼知道他要殺我全家的。”我直直的看著老頭的眼睛,深怕他會撒謊。
“我是個玄師,能夠預測到身邊的某些事。”聽著老頭的回答。我明白了,老頭一早就知道會這樣了。他沒有告訴我是不想讓我也死在那。
我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堅定的對老頭說道:“我要去劫境,現在,就現在我要去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