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圉師一說完後便踏進後院,漸漸走遠,李白看了看許圉師的背影便向著自己與許紫煙的房間走去。
見到房間中發絲淩亂,醉的不成樣子許紫煙,李白隨手關上房門,輕輕走到床邊,伸出手理了理許紫煙的秀發,見到許紫煙扭過臉躲開自己的手微微笑了笑,隨即手指向下落在了許紫煙的衣扣上,隨著衣扣解開,許紫煙身上的素紗禪衣被李白脫了下來,而後解開淡紫色的外衣褪下長裙。
隨著幾天過去,一封來自長安的聖旨打破了李白平靜的生活。
“陛下讓我即刻進入長安任職戶部尚書。”
見到許圉師皺緊的眉頭李白沒有說話。
“前些日自長城傳來消息,突厥南下邊城失守,這個時候他們還想著爭權奪利嗎?”
聽到許圉師的話李白心中不斷思量。
“戰事失利,無論嶽父如何憤慨都已經無力挽回,還是收拾行裝準備前往長安吧,若是抗旨不遵,無論是誰出於什麼目地,都不會去保護一個不聽話的棋子。”
李白說完後許圉師歎了一口氣。
“現在也隻能明哲保身了,為父原本還以為會是征調糧草的旨意,隻是可惜了邊關的將士。”
而後許圉師便定了定心神吩咐下人開始收拾細軟。
“青蓮知道爹爹為何這麼生氣嗎?哪怕邊關城池失守,隻要長城無礙便沒有什麼吧。”
房間內李白聽到許紫煙的疑問輕輕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嶽父之所以生氣並不是因為邊城失守,而是因為任職戶部尚書,之前從未聽說過戶部尚書空缺,嶽父能夠升任就代表原來的戶部尚書已經被貶官外放,戰事失利乃是武將的責任,無論怎麼追究都不可能追究到戶部身上,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利用戰事失利,在朝中進行洗牌打擊異己。”
一邊說著李白將許紫煙的遞過來的行囊提在手上,邁步向著門外走去。
“就隻有這些是要我貼身攜帶的?”
見到許紫煙點了點頭李白這才繼續開口。
“嶽父氣憤的並不是被迫站隊或者邊關失利,而是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安排撫恤與收複失地,可朝堂中仍然黨爭不斷,隻在乎個人的利益而不是百姓。”
聽到李白說完許紫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你不需要思考那麼多,有我在呢,許家不會有事的。”
見到許紫煙一臉茫然,李白伸出手撫摸上了許紫煙的青絲。
隨著下人將行禮搬上馬車後方,車夫手中馬鞭揮動兩輛馬車向著長安駛去。
“青蓮,長安是什麼樣子的?肯定比安州城繁華吧,安州城都已經沒有什麼好玩的了。”
馬車內許紫煙靠在李白身上手中不斷玩弄著發梢。
李白略微想了想自己在長安待過的短暫時光臉上露出了一絲落寞的表情。
“長安啊,那是一個熱鬧有趣卻又有些複雜的地方,等到了之後我們便好好玩玩吧。”
聽到李白的回答許紫煙不再詢問,而是緊了緊懷中李白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