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數萬人死亡,有著無數尚未消散的的靈魂,有著無數的或恐懼,或憤怒,或不甘,或恐懼,或興奮,或麻木的情緒,曾經的某人對這些是不屑一顧的,剛到地球的時候,麵對整顆星球上幾十億人磅礴的信念之力,她都不為所動,因為她深深地明白,這些情緒化的念力一旦被她吸入體內,她體內原本純潔的力量將會隨之受到汙染。
後果是什麼她不敢去嚐試,但是絕對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那是肯定的,最壞的情況有可能是迷失自我,這對於剛完成三位一體的的她來說,是最無法接受的結果,她無法接受自己僅僅成為別人的思想中的一份子而已。即使是作為燃魂駒吞噬陰影龍的靈魂時,她也挑挑揀揀著吃的。這就好像雖然普通的念力和生物雖然對她而言也可作為糧食,但是吃這些就仿佛吃糠啃樹皮一般,對於口味挑剔的她來說,就算是如山如海一般的堆在她麵前,她也是不屑於去咬哪怕一口的。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麵對性命攸關的時候,雖然幾萬普通人的念力以及靈魂對於現在胃口龐大的她來說也就是塞牙縫的水平,但是,吃,還能找到活下去道路,不吃,才發動大型獻祭法術的她絕對撐不過今天。
無頭矮人重新將長劍橫舉在頭頂上,戰場上的血霧如同血潮一般瘋狂朝著劍身湧來,劍身如同一個黑洞一般,不管多少血潮湧來,都被一點不剩地全部吸入其中。
虛弱的某人感受著無數人的思緒湧進自己的靈魂之中,她如今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能力來壓製這些外來的靈魂,這時候,白袍法師幫了她一個大忙。
以魔法盾擋住了某人血祭攻擊的白袍法師,此時從袖子裏掏出來一帶金沙,隻見他將係緊袋口的繩子一把拉開,提著袋底讓袋口朝下,金沙紛紛從袋子裏掉了出來。落到地上的金沙沒有堆成一座小沙堆,仿佛有生命一般,掉落的金沙全部開始遊走起來,而配合著白袍法師嘴裏的呢喃,以及法杖在空中不斷地劃動,金沙迅速在地上自動變成了一座由純粹的魔法文字組成的魔法陣。
“以安東尼的名義!”完成準備儀式的大法師安東尼雙手將法杖高高舉過頭頂,他大吼的一聲如同轟雷般響徹天地,世界仿佛都在為之顫抖。
某人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他在以自己的真名溝通世界之力,這麼一個法術場麵絕對小不了,當然,威力就更不用懷疑了,不管是哪個世界,法師的真名永遠是最高的機密,因為一道被人知道了真名,你在勢均力敵的敵人眼前就完全如同一個大號燈泡一般金光耀眼,這是十分十分吃虧的事。
“遊離於世間與曆史長河中的生靈啊,徘徊於光與影之間的精靈啊……”
一段冗長的咒語開始從大法師安東尼的嘴裏不斷念出,先不說現在自己都意識有些模糊的某人,就算她現在沒事,這種賭上真名的“禁咒”法術也不是說你想打斷就能夠打斷的。
那種遊戲一般按一個快捷鍵1的法術反噬,或者幹脆上去一拳將對方的下巴給敲碎了,都是十分幼稚的想法。此時的大法師安東尼本身每念一句,他就將溝通一個能量層麵,或許他溝通的世界不強,但絕對架不住數量多,他此時本身的存在已經變成了一種類似於空間道標的存在,除非你真的有能力一拳或者一個1直接打碎如此多個穩定空間的空間壁壘,否則此時的對方基本可以說是無敵的。
當然,取巧的方法和破解的方法不是沒有,不過這裏就不做介紹了,反正某人此時是沒能力打斷對方的。
而隨著大法師安東尼接近半小時的冗長咒語結束,原本被握在無頭矮人手上的某人被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帶離了地麵,在大法師安東尼身上散發著如同世界薩一般就差喊出一句“看我昊天鏡!”的光芒中,某人湮滅在了白光之中。
放心,沒死。這是某人的第一個感覺。
隨著白光的消失,某人發現自己現在來到了一片虛空之中,這是真正的虛空,沒有前後左右,沒有上下內外,沒有時間存在,什麼都沒有,用一個中二的名字來裝一下13,她現在來到了ZERO的世界。
一切仿佛都不存在的零的世界,注定不可能有自己在哪兒,呆了多久這樣的意義的,所以等到某人脫離那個世界的時候,真說不上過去了多久。
把這當成有一次穿越,某人很容易就接受了這樣的設定。但是接受歸接受,但某人看著那顆蔚藍星球還是有一句話不吐不快:尼瑪我怎麼穿到了宇宙!安東尼你技術太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