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說長也長,說短也短,一百個人眼裏,有一百個寒假。不過對於熱戀中的男女來說,分開的寒假通常都是很漫長的,但在一起的時候,卻總是很短的。
某人原本為了安心處理妹妹這邊的事情,直接給徒弟一句理論與實踐相結合才能有所成就,就把還沒出師的徒弟一腳踢出去冒險曆練去了。但是原本打算好和妹妹把關係給理清楚的某人,卻不知道為什麼不明不白就和妹妹成為了那種關係,現在到哪裏都是形影成對的,一對姐妹花頗惹人注意。
為什麼會這樣呢?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某人實在想不明白,情竇初開的少女少女在一起,每天為冬日的家裏增添一點春·意,怎麼就會變成這樣?這發展速度和程度某人覺得自己和哈曼都還沒到這樣的地步呢!
在寒假的末尾,按照中國人的傳統,是會一家人一起過春節的。今年某人和妹妹不用再兩個人冷冷清清地過春節了,但與其和一群並不熟識的所謂親人們一起過春節,某人寧肯和妹妹在一起過兩個人的春節。
“啊,小穎/影姐妹來了啊!”
從出租車上下來,還沒有到門口,一個中年婦人就對兩人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對於這些親戚,妹妹是持無所謂的態度,這些人連和她扯上血緣關係都說不上,能和她扯上血緣關係的人當年那副嘴臉她也是親眼所見,所以她的心裏,親人隻有姐姐一個人而已。這次過來,不過是陪姐姐罷了。
某人對這些所謂的親戚也沒什麼好感。自己的出生就不說了,這麼多年來,除了那個秘密賬戶有打生活費,別說一句像樣的問候,連麵都沒見過,還擅自給她們改了名字,好感度那是一點也欠奉。如今自己被哈曼擺了一道,成為了明麵上的D財團繼承人,一下子都跑來巴結自己了,這算什麼?勢力也不是這麼個勢力法。
“姑姑你好。”基本的禮儀某人還是不缺的,畢竟跟哈曼呆了不少時間,雖然沒有特意上過禮儀課,但是哈曼怎麼說也能算是出身名門,整個吉翁高層其實都是貴族財閥,算是真正的上層社會,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是不會差,即使是東西方文化之間有些為差別,但氣質這東西是做不了假的。錢家雖說也能說是家事淵源,最早能追述到清朝乾隆年間,但如今這個經過幾次大洗牌之後,僅剩下暴發戶充斥著社會的時代,談貴族儀態真的有些可笑。
雖說沒有穿裙子給某人減分不少,但一身花紋精美的綢藍複古風絲綢衣褲還是不算失利的,就是執男子禮有些不倫不類。
某人發現,錢家的人大多都看不出自己有什麼道道,對於所謂的傳統,可謂是差不多已經丟幹淨了。雖說錢家應該很有錢,也很有地位,但是這種說得好聽叫全盤西化,說得不好聽叫鄭人學步風氣,某人嗤之以鼻。上來三句話不到就打聽D財團的事,這都猴急成什麼樣子了。
一圈長輩問候下來,紅包倒是拿了不少,可惜除了一個老頭子似乎看出點什麼,其它的就是一群膿包。
當然,她不知道的事,人家問她什麼她也是三步不離“不知道”,人家同樣覺得她是個膿包。姐妹倆除了有點姿色,也就沒什麼給人特別深刻的印象了。
令某人有點意外的是,那個名義上的父親似乎不在,不都說春節要合家團圓的嗎?那個男的居然還繼續奮鬥在工作的第一線上,某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不見為淨?還是是個笨蛋?
什麼拜年啊,認識長輩啊,交流感情啊,其實都不是某人從西南橫跨半個國家,飛越兩千多公裏從西南到首都來的目的。
在一間保密性很好的小房間裏,某人見到了傳說中的二號首領。
正襟危坐的某人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緊張的感覺,二號首長的地位高不假,但自己和人家不是一個層麵,也不是一個次元的,沒必要特別激動或者緊張。
反倒是二號首長見某人做得端端正正,於是開口調笑道:“頊穎同學,不用這麼緊張嘛,這不是什麼正式的會談,不用坐得那麼端正,就當是長輩和晚輩之間聊聊家常,你可以放輕鬆一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