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劃過一個大大的弧線,雖然艾拉有心追擊,但麵對這炮彈就算是一百八十度反向發射最後也會掉到那艘三萬噸級戰艦身上這種詭異的情況,艾拉也不得不放棄了憑著自身高航速追擊的想法。
第一仗就打得如此詭異,艾拉不禁聯想到了時雨的身上。難道這妮子除了自帶100%厄運光環,還自帶100%命中光環不成?這簡直是要逆天啊!
當然,本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辯證唯物主義科學觀,李師師拿橡皮擦朝窗外丟了出去,如果不出意外,五十米外正在欺負自己妹妹,搶自己妹妹口袋裏奶糖的熊孩子應該會被爆頭才對。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橡皮擦掉進了中庭的水池裏……
既然不是時雨的問題,那就是那艘戰艦肯定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隨著音階炮徹底將那艘戰艦擊沉,趁著這段時間從地裏爬出來的土撥鼠,啊,不對,是巨龍,已經飛了過來。
艾拉守在沉船的海麵上,而龍身則是下潛到了海底,去翻翻究竟那艘船有什麼特別之處。尤其是就算是沉了,艾拉隨手扔出去一枚炮彈,這枚炮彈就算掉進海裏也會不偏不倚地找到戰艦並如同魚雷一般撞上去。毫無疑問,如果不是自己開了百分之百命中的主角光環,必然是船上有什麼奇物。
“艾拉~”
趴在海圖上的時雨無聊的盯著正在走神的艾拉一直看,可正在專心控製土撥鼠,啊,不對,是龍身,都是時辰的錯,這龍身基本就沒怎麼風光異界過,幹的事不是逃命就是苦力,都習慣把她當土撥鼠用了……這不,現在她就正在五百多米深的海底專心拆解那艘三萬多噸的戰艦,依舊是一個苦力的差事。由於五百多米深的海底可以說是沒視野,再加上又要小心分辨和區分,怕漏過或者毀壞了寶物,艾拉整個心思都放在龍身身上,對於時雨的目光自然就反映遲鈍了。
聽到時雨的聲音,艾拉這才不得不將注意力分出少許來,“怎麼了?”
“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啊!”趴在海圖上無聊的時雨一邊說著,一邊將海圖上的魔法筆拿起來在指頭上打轉,結果一不小心將筆給車飛了,魔法筆在空中打著轉飛出了艦橋,頭也不回的一頭紮進了海裏。
“這裏太詭異了!”一般轉筆的時候就算手上失誤,筆也不可能飛出一米遠,結果一口氣飛出幾十米掉進海裏,這讓時雨心底發毛,總覺得這地方不幹淨!
“詭異?你是想說鬧鬼?”艾拉有些不解的盯著時雨說到,“歐,時雨你別逗了,別忘了,你自己就是吸血鬼,在東方世界裏你這樣的超自然存在一抓一大把,你可是和二小姐屬於同一種的生物,你居然說你怕鬼?”
“你才二!你才是二小姐!你全家都是二小姐!”
自從聽到艾拉開始叫她“二小姐”,尤其是那個“二”字發重音還拖得長~長的,此後時雨就見不得艾拉管她叫二小姐了,一叫她就保管炸毛。
聳聳肩,艾拉沒有和時雨在關於二小姐的話題上繼續爭論,反正這已經算是日常了。就跟踩貓尾巴一樣,踩到必炸毛,一踩一個準,絕無例外,每天沒事**一下時雨,算是被厄運纏身收取的一點點利息吧。
“話說回來。”艾拉說著將頭給摘了下來,“鬼這玩意兒不就是僵屍,骷髏,幽魂之類的玩意兒麼。”將大好頭顱夾在腰間,艾拉繼續說到:“嚴格來說鬧鬼無非就是鬧僵屍,鬧骷髏,鬧幽靈而已,至於怕成那樣麼?”
角落裏,時雨牙齒哢哢直響,顫抖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頭……你身……你頭……身……身子……頭……”
“我怎麼了?”身體將腦袋遞到時雨身前,隻見時雨頓時一個白眼,然後就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不動了,隱隱還有一股澀澀的味道傳來。
艾拉將腦袋的水平視角調低,頓時看到時雨的褲子上有一灘明顯的水跡,她身下的甲板上還有一灘液體在緩慢地擴大著……
“啊啦,玩過頭了嗎?”一手將頭抱在平坦的胸前,一手摸了摸自己手感不錯的頭,艾拉一語雙關地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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