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靈雪是怎麼被墨沉帶走的,他同樣是不知道!
他神遊了很久,一直看著她,就知道有著那樣身材的她一定會很美,果然很美,精致的五官就是上帝精致的打造,水淋淋的眼睛就是人間最美的星星。她的美也不同於穆靈雪,穆靈雪是一種堅硬的美,要慢慢去敲打去感化。
而她的,卻是一種柔軟的溫柔,不能用力,一用力就會碎裂,就會受傷!
“把她帶回別墅,好好看著,什麼說出芯片的下落什麼時讓她走。”她偷的那麼費勁,肯定不會說出來,不會說出來,那她就永遠不要走。好好地看著,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等他回來。
他沒有跟她一起回去,他要去舵主那裏領罪,因為他弄丟了關係門戶安全和利益的芯片。趙先生知道那些罪有多厲害,不想他一個人過去,想讓他帶琳莎拉一起過去。
他怎麼能?帶她過去,她會死在那裏,那種苦刑男人都吃不住!
他揮揮手,讓他們離開,而她自始自終都是淡淡的恨恨地看著他,除了開始那幾句必須說的話,她沒有和他多說一句話。他知道,她恨他。恨他出手傷了她,恨他對穆靈雪太狠……
目送她離開,他也帶人去了總部,到達總部的時間,舵主正在吃早餐,問他吃了沒有。
他不回答,反而說:“大哥,芯片丟了,我找不回來,我甘願領罰!”
舵主七十多歲,看著霍清寒長大,他了解霍清寒,是個敢擔待的漢子,可這件事情不是敢擔待就能了結。芯片關係著他們的組織,還關係著其它的組織,他是這個組織的舵主,可他的頭上還有各大的人物壓著他。
所以,無論如何,芯片都必須被找到:“是找不到,還是不想去找?清寒,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心裏想什麼事情,我一眼都能看到。那個姑娘……”
“跟她沒有關係,沒有證據可以證明芯片是她偷走的,所有的監控顯示,她都沒有進去我的辦公室。”霍清寒筆挺地站著,目光炯炯,直視前方。再了解他,他也不會承認芯片是琳莎拉偷的。
他費勁這麼多的時間,費勁這麼大的力氣把她找到,是要讓她陪他一輩子,哪她不願意,他也要!
舵主放下筷子,喝下一口水,然後柱起拐仗走到他麵前:“當年莉莉犯錯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護她,結果呢,她陪了你一輩子,還是給了你一輩子?現在,你還又要為了一個女人與我做難?”
“她和莉莉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都是女人,見異思遷的女人玩玩就好,用得著見動真情?”
“當年救莉莉的時候,莉莉騙了我,她說她沒有愛人,其實那個時候她剛剛流產。她掩飾的很好,若不是我發現她和師兄滾在一起,我依然發現不了她的謊言。可是琳莎拉不一樣,她和我一樣都是受過感情傷害的人,她給我的那一夜,也是她的第一夜。就憑我是他第一個男人,我也要護她。”
“混帳……”
“我心意已經定了,大哥什麼都不要再說,再說我也還是那句話,她沒有進去我的辦公室。”
舵主氣得渾身發抖,這孩子就是不能動情,一動情心思就糊塗,這多大的事啊,能這樣說丟就丟嗎?他受罰那是事小,上頭要追下來,那是槍火大戰,到時候他和琳莎拉別說活得安穩,小命都難保。
揚起手中的拐仗一棍接一棍的打下去,打得又狠又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能比你的命都重要?”
舵主用盡全力的打他,隔著衣服都是火辣辣的疼,他也知道舵主這麼用力是想打怕他,是想讓他改變決心,可他,不,決心不改,咬牙忍著飛來的一棍又一棍,麵不改色:“我若不愛她,她就不重要。我若愛她,她就是我的全部。大哥,她沒有進入我的辦公室,她偷不到芯片。如果是大哥這樣,大哥能偷到芯片?還有高人,他逃過了我的監控,偷走的不留任何蛛絲馬跡。我找過,我找不到,如果再給我點時間,我或許能找到。”
“給給給,哪有那麼多的時間給?那是機密文件,遺落的後果是什麼,你不懂?解決這種事情,就得快,就得當機立斷。等你慢慢查,什麼黃花菜都涼了。我問你,她和墨家是什麼關係?”他能吃疼,他打得手酸,舵主累得氣喘,收了手上的拐仗。
也在他放鬆喘氣的那一刻,他又狠力地甩了一棍子上去,霍清寒哪有防備,痛得腳步趔趄,悶哼出聲,也及時穩住身形,挺直後背緩緩道:“她母親是墨沉母親的姐姐,她是墨沉的表妹……”
“那你知道她在英國又是什麼身份?”舵主逼問。
霍清寒咬緊牙關,不肯說,他一直都不知道琳莎拉的身份,也一直不知道琳莎拉和墨沉的真正關係,所以直到琳莎拉出現,知道了她的名字之後,他才叫人查她的具體信息。
來領罪的路上,他的手下查到了琳莎拉的詳細,英國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