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義的主持下,呂布和高順先後迎娶了屬於自己的美嬌娘。在呂布的婚禮上,一切都顯得很熱鬧,已經有酒神屬性的呂布愣是抗住了眾人的灌酒,然後飄飄然的進入洞房過他的花燭夜去了。
隻是在高順的婚禮上,卻發生了一件讓李義覺得很有意思,同時又很蛋疼的事情,那就是高順醉酒了。醉酒之後的高順瞬間變成了一個話癆,拉著李義、呂布就起沒完,非但如此,性格還變得有些暴躁,讓李義和呂布瞬間就看傻了眼。
最後,好不容易將其推入了洞房,結果他又拉著張柔愣是念叨了一個晚上。唯一讓李義欣慰的是,高順是拉著張柔著各種李義教他的情話,而不是些什麼大煞風景的話。不然的話,李義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衝進去直接敲暈這個混蛋子。
而這種結果就是導致接下來的好幾,高順總是紅著臉低著頭躲在角落裏一聲不吭,看到李義和呂布就仿佛老鼠見到貓一般,讓李義和呂布嘲笑了好久。
“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高順如此道。他的表情非常鄭重,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以後不要在逼他喝酒一樣。
隻是對此,呂布等人是壓根不信,畢竟並州男兒有幾個不好酒的?隻是看到高順得那麼正式,他們也不好再逼迫他,但暗地裏卻已經打定主意,如果高順以後忍不住找他們要酒喝的話,一定要狠狠的嘲笑他一番。
倒是李義心中有些莫名,“難道這就是高順不喝酒的原因?”他有些古怪的暗想著。
美稷,護匈奴中郎將臧旻看著站在麵前的臧洪,心中滿滿的自豪。因為就在不久前,臧洪成為了童子郎,得以進入童子科學習。這對於一個才15歲的孩子來,無疑是最大的榮譽。
不過,看到臧洪那略顯驕傲的表情,臧旻又忍住誇獎的念頭,“阿洪,前往童子科後,一定要虛心學習。雖然你從就非常聰慧,但下間比擬聰慧的人不知凡幾,別的不,單那九原李子康……”
聽著臧旻在麵前不斷巴拉巴拉,臧洪那本來有些得意的心情頓時落入了穀底,以為他真的真的很討厭聽到李子康這三個字。這也沒辦法,因為自從李義繼承李家家主,並以11歲的幼齡撐起家業後,每當臧洪有些許得意時,臧旻就會將李義搬出來教育臧洪。
這種情況下,又如何能讓臧洪對李義有好感?“放心吧阿父,孩兒一定會好好學習,讓阿父知道,那什麼李子康根本無法和孩兒相比!”
“哈哈!得好!”臧旻聞言大笑道,顯然對臧洪的回答很滿意。
熹平6年,177年月,童淵患病臥床,雖然在1個月後好轉,但還是讓李義大為警惕。
“阿飛,我不知道你對叔父到底有多麼大的成見,但我希望你知道,他是你的阿父!”李義看著童飛沉聲道,“人,總是在失去後才懂得珍惜,我希望你不要給自己留下無盡的悔恨!”留下這麼一句話,李義就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