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淒迷,微風習習。
在某座宮殿裏,一對男女正纏裹在一起。微弱的燈光,看不清幔帳內的旖旎。
開著的窗戶不時有微風襲來,帶著絲絲涼意,趕走了一些悶熱氣息。
風兒似乎很調皮,帶著幔帳蓋住了女子的臉……
“痛!”
身體撕裂般的劇烈疼痛,讓剛剛恢複意識的她差點直接昏了過去。
睜開眼睛,卻看不清近在眼前的臉。
男人似乎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著他的動作,絲毫不在乎身下女人的感覺。
她抬起手,想要將身上的男人解決掉。卻猛地發現,自己竟然如此虛弱,連抬手這樣的動作都有些難以完成。
終於,那隻纖纖玉手沒能接觸到男人的身體,便無力的垂了下來。
眼角濕濕的液體滑落,浸入了烏黑的長發中。這讓她有些緩過神來,意識也漸漸明朗起來。
對了……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帶著對那個負心男人的仇恨葬身於火海,那麼,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心底深處的恐懼、絕望與心碎又是怎麼回事?
那不是自己的情緒吧!還有那好似怎麼也流不盡的眼淚,煩人得很。
想起白子墨,她的心瞬間被仇恨所包裹,渾身抑製不住殺氣的外泄。
終於,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發現了這一點,停下了動作打量著她。
隔著一層朦朧的幔帳,四目相對,竟擦出異樣的火花。
雖然不是很清晰,她還是看見那個男人嘴角奚落的笑意。
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不過,有仇必報。所以,男人,你也別太囂張了。
隻是,她身上的男人似乎沒有看出她的那點警告,已經恢複了動作。
沒有半點憐惜,有的隻是發泄最原始的****。甚至,她有些懷疑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屋子裏很安靜,隻能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一直都緊緊的盯著那個男人的臉,期望能夠再看的清楚一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很久,又或許沒有多久。那個男人終於在最後一次衝刺後伏在她的身上歇息。
片刻後,男人起身穿衣。在這段時間裏,他沒有回頭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
一陣涼風襲來,終於將她麵上的幔帳拂了開來。而那個男人,卻早已不知所蹤。
就像是被剛剛的那陣風帶走了一樣,消失在迷離的夜色裏。
她動了動身子,驚喜的發現自己已經能夠稍微控製住這具身體了。
緩緩的抬手,拉過身旁的衣服遮住身體,慢慢的坐起身子。
轉頭看向那邊的窗戶,看來,他的武功不錯,至少,輕功可以稱得上是絕頂高手。
看著散落一地的衣物,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移動身子拾起來穿在身上。
穿好衣服後,她這才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
看起來似乎是一座宮殿,沒有什麼多餘的陳設,甚至說得上是簡陋。
踩著冰涼的地上,她一步步向外走去,推開那扇厚重的房門後,才發現外麵一片荒蕪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