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是看著50來平米的房間一陣肉疼,這花的可是她的錢啊:“這什麼酒店啊?太黑了。多個保險箱,多個針線包,就值兩千多塊錢了?”
梅天說話倒輕鬆,反正不花他的錢:“這裏可是國際大都市的黃金地段,距離藍鯨港隻有五分鍾的車程,來這兒住的都是大老板。”
應如是好似想到了什麼,扔下梅天小跑著來到牆根兒下,將耳朵貼到牆上,聽了一陣子,轉身開始找東西,終於被她找到一隻玻璃水杯,趕緊將杯子扣到牆上再聽。
梅天的表情怪異起來,走過去拍了拍應如是:“你有勁沒勁啊?來,給我聽聽。”
應如是一把推開梅天:“噓,別吵。”
梅天看得那叫一個心急啊。
應如是聽著聽著捂嘴樂了起來:“咯,咯咯,咯咯咯咯。”
“不是,你都聽著什麼了?”梅天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快給我聽聽。”
應如是一翻白眼,把杯子丟給梅天,起身走開了:“啥也沒聽著。”
梅天不信,把杯子扣到牆上,聽了一陣果然沒有任何聲音,頓時惱了:“什麼也沒聽著,你樂什麼啊?”
“什麼也沒聽著還不該樂嗎?沒聲音證明他倆正在一個被窩裏睡覺呢。”應如是理所當然的道。
“你這是什麼狗屁邏輯?”梅天氣乎乎的將杯子放到桌子上。
正所謂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本來梅天沒想太多,被應如是這麼一鬧,他這心裏就再也放不下了。
應如是打開電視來看,梅天坐也不寧,臥也不寧,終於被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可幹。
離開房間不多時,梅天拿著兩根木條和一段繩子回來了。
“咦?你這是要幹嘛啊?你九姐不就是陪別人睡了一覺嗎?這就想不開要上吊了?”應如是馬戲謔道。
應如是一再詆毀四月,可把梅天恨壞了,能量一提,速度提到常人的百倍,不由分說,上去將應如是放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用兩根木條夾在應如是的雙腿兩側,用繩索綁緊。
“你你你你你……你幹嘛啊你?快把我放開。”應如是嚇得臉紅心跳。
梅天把應如是橫著抱起,扔到床角:“看電視又不用腿,你就這麼綁著吧,我得把你這內八字給校正過來,不然以七哥對九姐的熟知程度,你複製成九姐時,七哥一定會看出破綻。”
“變態,我內八字又不明顯,有誰會像你觀察得這麼細啊?快放開我。”應如是扣了兩下繩子,梅天係的扣太死,她哪能解得開?
梅天打了一下應如是的手背:“別亂動了,好好校正,以後就成標準的大美女了,身材棒不好嗎?我七哥也是獵者,你以為他的觀察力會比我差嗎?”
應如是一聽能綁出好身材,便也不再掙紮,問道:“那要綁多久才能行啊?”
“全天24小時綁著的話,三五天就見效了,我去訂餐,你安心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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